第一百五十章 诡异死亡
虽然我一直没怎么留意村子有什么流言蜚语,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绝对不能掺和我的,我宁愿一直当配角都好。 转身拔腿就跑,就怕被小德子引出来的马大叔们的挽留,都好长一段路了,还能隐约的听见,马大叔那疑惑的问题:“梨花呢?不是跟你一块儿的?怎么没看见人呢?” 回答的是马平凡闷闷的声音:“回去了。” “回去干啥?冷锅冷灶的,走,去叫她,你娘饭都做好了。” 驻足倾听的我,听到这里皱着眉头,怎么办?我现在真的不想去他们家吃饭,不说那气氛的不和谐,光是饭菜的营养,还没我自己弄的丰富,记得昨天的半只鸡还留着个鸡腿呢。 才困扰着,就听一道微恼的声音:“爹,梨花早就做好了饭。” 之后便没了声音,也不知道是人都进去说话了还是声音突然更小。管它的,反正我不用去跟他们一起吃就好,还是一个人的时候自由自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不过,马平凡那句‘早就做好了饭’?什么意思?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做好了饭?昨天的剩饭倒是有不少呢。 唔,今天吃了鸡腿最近都先不杀鸡了,留着下点蛋也不错,再说了之后这批鸡再长点个头,我就该想办法卖出去了,不能吃,怎么的也得再换点银子,不说别的,本钱总得给我回来吧 咱的要求真心的很低~~ 一夜好眠到天大亮,从前天卖了鹿之后,我就没再央求着马平凡带我去狩猎。那天上了一次城里,我才想起人家也是有固定伙计的,当人学徒也不能三天打网两天晒鱼吧?很不好意思自己才意思到只有自己看起来真的好闲。 现在的我每天不是屋前地里拔草就是午后数着鸡无聊,在呆着自己感觉自己都快发霉了,才想起,那天进荒兽山的时候,路上我好想有看见很多的好东西,都因为身边跟着个人,不好意思一一证实。 我现在不是没事嘛,刚好。 不过…… 最让不确定荒兽山到底有多大,我们当时走到了哪种程度,但我总有一个感觉,我们如同雾里漫步,始终没有找到进如核心的路。 都说第六感是骗人的,但我有时候的直觉还是挺准,至少经历过一些事情后,我已经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 要不,我自个儿走一趟?抬头看着上好的日头才发光发热不久,我小心谨慎一点,应该没事吧? 大半个时辰后,还是背着个小背篓,挥舞着镰刀坐在沟岭边上的大石头喘气。跑得太快有点辛苦,顺手摸出当水储备的小番茄,塞了一个到嘴里慢慢嚼着。 恩,粗略的检验,我发现自己的速度挺不错的,至少以前大半个时辰的路现在还没有半个小时,不应该更短的时间,我就跑到了,虽然数数有时候稍微的延长了一点点。 挺不错,继续加油,至少下次又是自己一个人遇见野兽的时候,逃命的几率该更大了吧? 一说起这个又想起了上回的狼…呃,左右看着,应该没来吧?耳朵尽最大可能的倾听,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动静。 话说上回跟着马平凡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狼呢?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弱?还是说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严重的鄙视中,我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快过界限,越过沟岭,走向那看起来更加茂密树木更加高大葱郁的地方。 也许是和上次不一样的方向进去,才走没多久,突然眼前一亮,我看见了什么? 一笼藤蔓爬满了一颗粗壮的树,上面开满了粉紫色的花,一簇一簇的,有好些地方也挂着果实,看起来挺像扁豆的,都是一攥很多个,很饱满,看起来有些诱人。而大片大片的叶子,椭圆形却不对称,下小上大,倒像是缩小版的狗头侧脸,三片连着一个叶柄。 很眼熟的东西,我知道这是什么,更能确定的一点是,这东西还很好吃,就是弄起来有点麻烦。 拿回去弄好后切碎,倒点猪油和酸菜颗粒爆炒,再混合在半生的米饭里,加点rou末焖煮,好了之后被说吃,光是闻着已经超级有食欲了。 好东西啊,而且我来到这里这么久,才第一看见呢。 再次左右瞅着,确定连一只野鸡都没有后,放下背篓三两下爬上树,开始了丰收的乐趣。 大片大片如同缩小版狗头侧脸的叶子后面,是成堆的豆荚,好多哦。
还有一两个老掉了的豆荚,小心的收起来放进怀里,恩,回去后自己先种! 爬上树的我,没有注意到树下某个算得上熟悉的身影,嘴里叼着被撞晕死的野兔野鸡,悄悄的放在树的根部,藤蔓最为茂密的地方。 放下东西后的它,仰头看了眼树上被豆荚吸引而忘记注意周围的某人,晶亮的眸子有一瞬间的不解,随后转身离开,速度快得瞬间就不见了踪迹。 感觉树上的被我摘得差不多了,滑下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掉进了树的根部,藤蔓最为茂盛的地方,脚软软的踩得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哎哟’的轻呼声。 藤蔓太过茂盛,我又太矮,一坐下去瞬间满目的黑绿色,看得我瞬间有些发毛。 摸索着站起身来,却在摸索中突然的僵硬了,软软的带毛的,什么东西?很想确认,可是手下除了软软的毛,却一动不动! 小心的扒拉开叶子,我瞅见看起来像是野鸡兔子的模样后,稍稍的松了口气,娘的,这兔子野鸡都成一家了还是怎的?咋都一块儿安家在树底下? 不过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打趣自己的同时,还是一放松后的空白头脑,除了这样的安慰着自己,我都想不起别的,刚才那一瞬间的惊吓,实在是让我想起了久远以前,午夜间看过的那些鬼故事鬼电影。 顺溜的提起一只鸡翅膀,鸡脑袋啪嗒的软软吊着,呃,上下左右的看了看,没有伤口,鸡眼睛闭着,怎么看怎么像死了的。 感受着手下绒毛里面的点点余温,摆弄着鸡松软的身体,我有些不解,这鸡刚刚才死的吧?难道是被我下来的时候一不小心一脚踩死的? 不过怎么没看见流血呢? 扔掉野鸡顺手再抓起兔子…怎么一样的死了? 额头有点冒虚汗,这还真是罪孽。 不对,怎么感觉里面还有? 吧藤蔓的叶子全部扒拉开,看着里面的三只野鸡两只兔子,全都窝在一起一动不动的,我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瞬间转过头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