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141我是你男人,睡你不犯法,为什么不愿意多陪陪我?
四爷挑眉:“什么绯闻女友?” “洪兆琳。” 四爷顿时点了点头,承认:“是啊。” 深深皱眉,一把推开四爷胸膛,但男人纹丝不动。 “把你这点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干净,明白么?髹” 四爷偏头,眯着眼睛吸了口烟,含混不清的“嗯”了一声,吹出烟,才又转脸俯低头,看着深深。 沉沉讲道:“你说的,四爷还能不听么?照办就是了。蠹” “你准备怎么照办?”深深昂头问。 四爷想了想,表情有点困惑,老半天,说道:“还没想到,反正四爷是你的,你担心个什么?” “那不行。” 深深抬手帮四爷解衬衫钮扣,方才四爷只松开了一粒。 男人有些时候确实离不开女人,深深一面站在四爷下巴底下,帮四爷解钮扣,一面讲道:“交往的话,只能两个人,你再带一个,算什么?” “带谁了这是?”四爷俯低头,看着深深,没夹烟的大手,勾住深深的腰,让她贴着自己,然后讲道:“你要信不过四爷,四爷把那玩意割了。” 深深吃惊,抬头瞪起眼睛,推了四爷一下:“去你的,说什么呢。” 四爷嘿嘿一通笑,眼神不对劲,深深瞧出来男人那点想法,白了四爷一眼,就推开四爷缠着自己腰的胳臂,说道:“去洗澡吧。” …… 四爷站在淋浴房洗澡时,深深在一扇磨砂玻璃隔断后,替四爷搓洗內褲。 水流开着,下水时全都是肥皂泡沫,深深把翻板动了一下,孔大了后,下水快了些。 “四爷。” 淋浴房里,传出来四爷的回应:“讲。” 深深抬头看了看镜子,才道:“我明天准备回家了,已经联系了黄叔叔。” 四爷把莲蓬头关上,有点不高兴:“这事你跟我商量了么?” “我还有课,等暑假了,再陪四爷出来玩,不也行么。” 四爷有些冷硬的撂出一句话:“过来帮我洗头。” 深深说:“自己洗。” 没一时,莲蓬头又开始放水,深深转脸一看,磨砂玻璃上四爷的影子影影幢幢的。 “你现在能耐的很,来不跟我说,走也不跟我说,到底我是男人你是男人?” 四爷口气有点冲,深深把水喉关上,还没涤干净四爷內褲,人却转向淋浴房,对四爷讲:“我怎么不能自己做主了?” “你那脑子能做什么主?你大半夜跑到上海来,你这是有脑子的人干的事?” 深深又转回盥洗台,放开水喉,继续搓衣物,眼睛垂着,语气淡淡的:“我又没出事,你老逮着这个干什么?” “能耐!”四爷突然叱了一声。 深深抬头,向淋浴房看了一眼,心里有点不高兴了。 “算了,跟你说不清。” 深深将水喉关上,拧干四爷內褲,转身出了浴室。 玄关处有壁橱,里面配备了几只衣架,深深把四爷内裤挂好后,拿到空调下面特意安装的横杆上面,明天早晨,衣物就能干。 10分钟后,四爷穿了条白色內褲出来,擦着头发,走到空调下面,没回头,就说:“烧壶水。” 深深从床上下来,套上拖鞋,闷着头去桌上拿水壶,然后去浴室接水。 回到桌边,将电水壶放进机座,插上电,准备回床上。 四爷搂住她脖子,将她勾到了身边。 男人力气大,自己没感觉,可是女人吃不消,深深动了动脖子,觉得被勒了一下。 “干嘛?” 四爷俯低头,看着她,讲道:“说你两句,就不高兴了,怎么,我还不能说你了?我是谁?你自己说,我是谁。” “你是四爷,我男人。” 四爷没忍住,高兴了,俯低头,就咬了一下深深的唇,嗔笑道:“既然知道我是你男人,我还不能管你?我睡你都不犯法,管你怎么着了?啊?” “没说不能管。”深深低头,站在四爷胸膛里面,模样乖巧了些,说道:“但我回家也没什么不妥,你反对做什么?” 四爷用手挑起深深下巴,俯身凑近她,平静的问道:“你说,你跟四爷在一起才多久?” 深深耷着眼皮,回答:“没多久啊。” 四爷点头,耐心的很,徐徐说道:“你也知道没多久,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愿意多陪陪四爷?” 昨晚她来上海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好像很想念四爷,让四爷觉得特别激动,现在不过才一天,又来这么一招,到底搞什么呢? “不准回去。”四爷给出了这么个结果。 深深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抬头看他,不急不忙的说道:“我例假快来了。” 四爷结结实实顿了一下,偏头看她,性感的薄唇动了动,能感觉到四爷生气了,最后带着情绪,撂出来这么两个字:“拉倒!” 深深挑了挑眉,看四爷转身,继续在空调下吹头发,就没再废话,转身回床上躺着了。 …… 窗外雨,渐渐停了,深夜有天气预报,说上海市明天放晴。 深深扭头,问靠在床头的四爷:“还看不看?不看的话,早些睡吧。” 四爷吹完头发,上了床,一直靠在床头看电视,都快11点了,没见他换台,电视声音大,吵得她睡不着。 方才跟四爷闹的有点不愉快,四爷不太高兴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态度,好像在生气,上了床,也没搭理她。 深深见四爷没反应,心想算了,又翻身侧卧而眠。 不时,身边有人下去,穿上拖鞋走路沙沙的,关了电视,关了吊顶的灯。 深深听着那道沙沙的脚步声,想跟四爷说说话,所以翻了身,平躺下来,眼睛看着从玄关那边回来的男人。 “你想看电视,就看么,我又没说什么。” 男人没搭理她,到床边,掀开被子,枕着胳臂躺了下去。 她这边台灯已经熄掉了,四爷那边还点着,挨的近,只怕会影响人睡觉。 “四爷,把你那边台灯关了,好不好?” 既然男人有点气她,她就只好把语气放好一点,不想吵架,吵架了自己心情也不好。 四爷偏头扫了她一眼,终于开口问道:“明早走?” 深深回望着四爷的眼睛,点点头:“是啊,黄叔叔说他大约10点到。” 四爷掀开被子,从被子里面翻到她身上。 深深没拒绝,两手从被子里面拿出来,抚了抚四爷的脸,摸到他下巴新生的刺,呢喃道:“我都后悔了,四爷您是来工作的,我跑来算什么?不是添乱么?” 四爷没讲话,把她手从自己下巴扯下来,强行拽到底下,说道:“老太太那边我交代过了,她不会为难你,四爷那绯闻女友待在上海,碰不到你分毫,你回去,老老实实上课,其他的,就等四爷到家了再说。” 深深点头。 四爷看着她眼睛,没一会儿,就皱了眉,有点凶,说道:“让你停了么?” 她吁了口气,过不久,腕子就有点累。 “今天遇到一位帅哥吧?” 深深一愣,有些呆滞的看着四爷的眼睛。 四爷腿碰了下她的,皱眉提醒道:“别停。” “……,喔。”深深一边卖力,一边小心翼翼问道:“四爷,您刚才什么意思?” 四爷眼尾一挑,神情就不愉悦了,笑道:“人都看了,还跟我装傻?”
深深笑道:“长的好看,谁不看啊。” 四爷暂时没计较,问深深:“他好看么?” 深深没打算隐瞒,反正文叔叔都已经告诉四爷了,她装,也没意思,就点头承认:“好看啊,好英俊。” 四爷后背拱起来,手在被窝里扫开深深的手,腿撞开她的,不太温柔。 深深规规矩矩躺着,迎接四爷的侵入。 …… 她夜里做了个梦。 有一条像《狂蟒之灾》影片中那么可怕的大蛇追她,她拼命跑,那条大蛇拼命追,她跑的虚脱了终于被大蛇追上,大蛇缠住她,将她越捆越紧,她呼吸不过来,快要闷死。 然后镜头一转,她又看见了四爷,而刚才那条大蛇不见了,她问四爷有没有看见蛇,四爷说,我就是那条蛇。 深深是被吓醒的。 醒来后看见四爷睡在她旁边,胳膊搭在她腰上,两人结束后,没把衣服穿上,现在她身上全是汗。 窗外特别安静,看来雨已经停了,深深醒了再也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着窗户,纱帘有些朦胧,依稀能看到点外面的东西。 敏娜问她,有没有和四爷上过床,还说,如果已经是四爷的人了,怕四爷不会再放开她。 深深不禁偏头打量四爷。 夜里头,房间黑咕隆咚的,四爷俊脸看不清,只能隐约看点影子,睡的很沉,有轻微鼾声。 连续两天没睡,人肯定累。 四爷待她好,可是这好放在以前是一种味道,现在又是另外一种味道。 以前她是他的责任,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一个要脸又混的好的男人,哪会允许自己女人背叛他,除非他先不喜欢了,要是背叛了,依四爷这性子,估计得报复她,把她整得惨兮兮不说,还得拆散她和jian夫。 想到这里,深深脊椎骨有点凉。 四爷睡的沉,均匀的呼吸带着热量,拂在她耳畔,深深没敢再动,怕弄醒四爷。 …… 在上海举行的全国商务工作大会从周一开始,持续两天。 第二天,上海天气全面放晴,蒙蒙亮的时候,马路上就有车辆鸣笛。 深深认床,原本也就不踏实,听到清晨的这阵子噪音,人就醒了过来。 黄叔叔昨天跟她说,10点左右到,想必现在已经开车,从江城出发了,深深得起床,梳洗打扮起来。 人刚动,腰就被男人骨节修长的大手按住,朝她贴近,俊脸埋在她颈窝里。 被子下,两人什么都没穿,四爷的腿,缠住了她的。 深深背对着四爷,头却稍稍侧转,对埋在她肩窝处的四爷讲道:“早上黄叔叔过来接我,我得起床了。” 四爷轻轻“嗯”了一声,人就平躺到他那边,继续睡觉了。 深深回头看了看四爷,没去打扰他,掀开被子,赤脚站在地上,开始穿衣服。 7点40,深深站在窗边梳头发,床上的男人翻身坐起来,倚着床头打了个哈欠,随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深深转脸看着四爷,男人刚醒,困倦是有的,被子下露出的锁骨很漂亮,四爷不爱戴链子,脖子上干干净净,女人光是看他的锁骨,都会非常心动。 “小于,到了没有?” 四爷靠着床头,正在打电话,听他称对方“小于”,深深不禁想到今天到上海的于娜。 她没讲话,又转回脸,继续面着窗梳头发。 床那边传来动静,深深偏头一看,四爷全身赤果的下了地,掀了被子,找他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