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英俊的仙长
阳川嘴角带血看了一眼南宫星良,这个男人似乎专门与他做对一般,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し 他抬手一指,黑森森的魔气瞬间笼罩着南宫星良,南宫星良临危不乱,熟练的cao控着白灵抵挡着那来势汹汹的魔气,只是手中的人儿也连带着一起受苦了。 阳川眼见着白帘画的眉眼皱了皱,当下收了手。毕竟是鬼谷派的传人,鬼谷派是超脱十界之外的一个门派,只为守护剑的主人和十界神器存在,若他真的伤了他,恐怕也要给个说法。不过,想来那南宫星良也讨不到便宜,这次算是给他些教训。 南宫星良见阳川收了手,当下松了口气,他来不及调息自己的内力而是运足灵力在白帘画的脖颈上轻轻一滑,止住那汩汩而流的鲜血,只有他才知道那一滴血有多么的珍贵。 当南宫星良的手指触碰到白帘画残留在脖子上血迹的时候,他浑身轻轻一颤,澎湃的力量自指尖疯狂涌入体内,刚刚和阳川所受的内伤竟瞬间全部好了,南宫星良不禁连连惊奇。 就连在一旁观看的阳川也漏出了异色,为何他刚刚吸食她鲜血的时候没有那那种神奇的功效,只不过是感觉她的血味道很好,让他心中颇为留恋。 阳川本以为白帘画的血对他无用,可看到南宫星良的神态之后,他的神色也颇为凝重。 “她体内的血还没有觉醒,你觉得可能解了你的禁锢么?就算你杀了她,拿走了她全身的鲜血都没有用,最后结果只是你永生永世、生生世世被困在这魔戒中!”南宫星良见到阳川疑惑的神色好言解释道,毕竟阳川的实力在那摆着,他自知不是阳川的对手,只能将实情说出,让阳川暂时不要对她动手。 阳川微微挑眉,冰山一样的脸上终于发生了点变化,“怎么才能觉醒?”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是需要凑齐十个神器。”南宫星良嘴角噙着笑意说道,看来阳川比他还要急切的想要白帘画觉醒过来,若是一路上有了魔尊做保护,想来定会轻松很多。 “鬼谷派的人会不知道剑的主人如何觉醒?你觉得我会相信么?”阳川冷哼道,微微眯起双眼,危险的看着南宫星良。 南宫星良看阳川一直盯着他,连忙解释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只是鬼谷派的传人,我又不是鬼谷派的掌门,我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再说,我不是说了么,也许凑齐十个神器她就觉醒了也说不定?” “十界神器……”阳川微微皱眉,若是旁人不知道十界神器也就算了,偏他身为魔界至尊,怎可不知?十界神器散落人间,若非剑主人不得寻出,这是数万年以前便定下的规矩,可就算剑的主人与十件神器之间互有感应,可找寻神器依然艰难万分。数万年来,十界神器只有一次重聚在一起,那便是三界那场大战,最后便是剑的主人利用十界神器之威平息了那场战争。 如今剑重现人间,只是阳川没想到自己的至尊魔剑竟也是剑的一部分…… 阳川似信非信的眼神望着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杀她取血的念头,或许是心中不想,或许是贪恋她鲜血的味道?阳川自己心里也有些搞不明白了。想要将南宫星良怀中的她拉过来看看伤势,怕是失血过多而晕厥过去了,哪知道南宫星良那个家伙直接躲闪了他伸出的手臂。 “阿画就不麻烦魔尊了,交给我们鬼谷派照顾就好了。”说罢,直接将白帘画打横抱起,准备去青丘村疗伤治病。虽然鬼谷派也急于想找十界神器的下落,可白帘画身体这么弱,又怎么能够出发? *** 在南宫星良御剑飞行来到这后山之前,青丘村的村民们就已经相继醒来,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那略显破败的村子和一堆不明状况的村民。 当南宫星良抱着白帘画乘着白灵缓缓落到青丘村的时候,村子里便像炸了锅一般。 “看,那是神仙么?竟然会御剑飞行?” “是不是来咱们青丘村收徒的仙长?” “咱们青丘村从未有过资质上佳之人,怕是这仙长会失望了。” 原本还有些兴奋的村民听到最后一个人所说之话,不由得都悻悻的低下了头。 是的,自从青丘村存在开始,就从没有发现过资质上佳之人,也从未入过天庸剑派等修仙之地,传说是因为青丘村的祖先得罪了上天,这才导致青丘村的村民世世代代没有修仙的资格。 虽然没有资质,但若是能和会飞的仙长结下仙缘总归是好的,所以,在青丘村村民看到南宫星良缓缓而落的时候还是热情的上千想要打招呼。 哪知道这个仙长一脸担心的模样,还未等大家来得及说话,这个仙长就直奔一所农进了去。 村民们有些错愕。 “仙长怀中抱的是王寡妇家的阿画么?”一个人愣愣的开了口,还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能够得到仙长的青睐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如今还被仙长亲手抱着,那福泽真是深厚…… “好像是吧。”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我看那人脸色白的吓人,几乎没有一点血色。” 正当人群中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中年女子踉跄的走上前来,手中还牵着一个几岁大的男童,正紧张的扒过那人急切的追问道:“宁伯,你刚才说什么?那仙长怀中抱的阿画?她怎么了?受伤了么?” 被叫做宁伯的人看到女人微微一愣,后又缓和了神色道:“看那脸色好像是,不过你也别太担心。” 谁知道宁伯还没有说完下半句话,面前的女人就消失不见了,连同她身下的男童。再一转头之际,女人已经奔到那仙长进去的屋门口。而剩下的村民也纷纷围过去,有的是担心白帘画,更多的则是想要一睹仙长的风采。
女人拉着男童进了屋,直接跪倒南宫星良的面前,柔声道:“求仙长救救我们家阿画,求求仙长,求求仙长。”一边说一边对着南宫星良叩首,女人拽着身旁的男童道:“小虎子快给仙长跪下,让仙长救救你阿画姐。” 小虎子歪着头:“你不是刚才站在阿画姐身旁的那个哥哥么?” 南宫星良看到女人的举动连忙将她扶起,哪还敢受她一拜?打量了一眼这二人,想来这便是白帘画口中所说的王婶和小虎子,遂即道:“阿画是我们鬼谷派本该守护的人,我是不会看着她出事的,王婶快请起。” 女人自然不知道什么是鬼谷派,她只知道白帘画不能出事!她早已经将白帘画看做自己的闺女了。女人强行被南宫星良扶了起来,道:“仙长,我家阿画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脸色这么苍白,会不会……?”女人紧紧的攥着手心,生怕南宫星良说出一些她害怕的话来。 南宫星良温柔的笑了笑,仿佛春风拂面,让人心中温暖:“阿画只是失血过多,没什么大碍。”说着从自己背后的行囊拿出一些草药递给女人,道:“这是一些弥补气血的草药,王婶把它煎了服给白帘画喝便可。” 女人二话不说,连忙捧着南宫星良给的草药找地方煎药去了。 南宫星良有些心疼的看着白帘画,他竟拿起手中白灵剑对着自己的腕处一滑,紧接着一股鲜红的液体快速淌出。他快速的将手腕放在白帘画的唇边,用手将她的嘴搬开,试图让她能够吸食他的鲜血。 “哥哥,你为什么要拿自己的鲜血喂阿画姐?” 南宫星良极有耐心的回复道:“阿画姐严重失血,哥哥怕你阿画姐难受,草药没熬好,只能先用自己的血来喂她,让她好受点。” 小虎子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突然伸出小胳膊,对着南宫星良道:“哥哥,小虎子也有血,小虎子身体壮壮,我也可以喂阿画姐,阿娘说小虎子长大了就可以照顾他们了。” 南宫星良笑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小虎子的头,道:“等小虎子再长大一些,更强壮一些就可以了。” 晕迷不醒的白帘画感受到唇边粘稠的液体缓缓从嘴角流入体内,感受到那液体带给她的力气她贪婪而冰冷的唇附上那手腕之时,手腕的主人明显轻颤了一下,那冰凉柔软的触感和那火热微痒的气息让他心神一阵恍惚。 白帘画沉重的眼皮慢慢睁开,入眼的是那温婉英俊的侧脸,只是不知道她的唇和舌何时缠上了他的腕,她略有尴尬的微微别开脸去,兰气轻吐:“南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