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竟敢打她主意
楚楚猛摇头,“当然不是,换成任何人都会生气的,你这种反应我才是正常反应嘛,比较人性化一点。 以前啊,我看着你,就会想起书里写的神仙,只能远观不能靠近。君子端方,飘飘若尘。” 看她摇头晃脑的样子,分明故意再逗他开心,忍不住‘呵’的轻笑,“谢谢你楚楚,我觉得好了许多。” “也许是我理解错了,父亲虽然让大哥到集团帮忙,不见得就是打算让他取代我,也许是我想多了。” 点头认同,“你早就是帝国集团名义上的总裁大人,只是差一道手续罢了,伯父不会做那种……”想不出形容词,最后用了差劲两个字,“不会做那么差劲的事情的。” 沈之漠抬头,眼中露出了点希翼,“但愿如此。” 酒杯被递到自己面前,对上楚楚笑意nongnong,沈之漠接过去,和她手中的瓶子撞了下。 楚楚把剩下的酒一口引进,擦了擦嘴边句“好辣”,然后又大笑着“爽!” 沈之漠笑容荡漾开来,不再是浅浅的,而是满心喜悦那种,看着楚楚的眼神都变得炙热起来。 但是他马上收敛起来,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回去吧,太晚了啸城会担心的。” “嗯。” 起身,因为喝了酒脸上红红的,对着沈之漠伸出大拇指,“你放心,你超级棒的,伯父一定不会辜负你。” 然后她摇摇晃晃朝房间走回去,走了两步又转头,傻乎乎道,“加油!” 嗤的笑起来,沈之漠看着那背影,心中满是眷恋不舍。 身后传来脚步声,伴随着戏谑的声音,“那就是你恋而不得的女人?看起来也不是太聪明的样子么。怎么,我聪明绝顶决算千里的二弟,反倒喜欢和自己性格正好相反的蠢女人?” 沈之漠转身,眼神前所未有的锐利,“沈之昱,我记得我跟你过,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现在我就明白告诉你,我的底线,就是刚才你看见的一切。所以不想刚回来就被遣走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大少爷。” 他转身离开,步伐狂傲,全然没有一丝面对楚楚时的低迷之色。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男人,一个和沈之漠长着颇相似的面容,只是面上阴戮之色和沈之漠的淡然全然不同。 此刻他双拳攥紧,突然狠狠砸在桥杆上,咬牙切齿,“沈之漠,我一定要你为对我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马上再去调查那个女人!这次我要绝对详细的资料!”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沈先生,我劝您还是不要动那个女人。” 沈之昱猛然回头,双手抓住那人衣领,眼中映出的是一张带着面具的脸。 “你要违背我的命令?别忘了是我救了你的命!” 那人双手抓住他的手,力度非常大,将他的手拿下,面具里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你救了我的命,我过要报答你,我报答你的方式,就是劝你不要去动那个女人,因为,那是穆啸城的女人。” 沈之昱突然后退两步,不可思议的重复,“穆啸城的女人?” “对,她是穆啸城的心尖宠,唯一公开承认的女朋友,虽然抓住她很可能控制穆啸城,但是最大的可能却是你被穆啸城杀死,所以我劝你不要去冒那个险。” 沈之昱明显犹豫起来,今天听他回来,还带回了四大家族的三位,他满心愤怒却只能忍耐。 一个沈之漠已经极其难对付,现在多了三个强敌,沈之昱觉得抑郁到极致。 但是,抑郁中他心里也产生了另外的想法,那就是:他那个阴险狡诈的二弟,竟然觊觎他最好的兄弟的女人! “好,那就先不去动她,但是派人密切注意着,这个女人,很可能成为我最后胜利的棋子。” 面具男顿了顿,“是。” “我有别的事办,不用跟着我了。” “是。” 当桥上只剩下面具男一个人的时候,他看着水里自己的影子,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俊朗的脸。 他确实很英俊,有一股子天然的傲气和悍气,他的眼角一道长长的疤痕划断眉毛到耳际,但是并不影响的形象,反倒显得更加硬气了几分。 这张脸,楚楚曾经评价,一看就知道当过兵的脸。 这张脸,属于天狼星中的第二人,许臻。 许臻,外号血鹰,世界杀手排名前一百名,远不及第三名的天狼星叫起来响亮。 但是没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其实也是天狼星,天狼星有两人,一个是哥哥许臻,一个是弟弟许谦。
此时弟弟正躲在国外某个无人岛屿享受被世界各国通缉的时光,他却跨越几个国家再次回到最初的地方。 他救了许谦后本打算同许谦躲一阵,但是却突然接到邀请,请他帮忙训练些人。 这样的邀请,顾名思义,就是有钱可挣的‘活’,价钱不低,许臻想左右无事,就接受邀请到了北漠边境帮人练兵。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有缘天涯边也能相逢,他什么都没想到竟然会遇见做卧底的楚楚。 打个猎都能遇见旧敌人,这该是一种怎样的缘分。 恨穆啸城又杀不了的郁闷,和对楚楚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让许臻烦恼,所以他干脆表示不会阻碍他们的事情,跟上找了机会提前离开。 不想半路上遇见被放跑的几只熊,竟然合起火来同时攻击他。 或许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许臻被一只熊一掌趴在背上,登时就趴地上起不来。 差点成为黑熊腹中餐的他,咬牙翻进了旁边的山坡,一路被撞的浑身没有一块好rou,最后落在马路上,被路过的沈之昱的车给救了。 干他们这行的,也讲究义气,他答应报答沈之昱的救命之恩,跟着他回到这,打算报了恩再走,却没想到,楚楚和穆啸城竟然又‘追’了过来。 “看样子我们的事情总要有个了解,也许就会在这里……”。 想起刚刚那个笑意盈盈的人,许臻心中泛起阵无法言喻的痛楚,曾几何时,她也那样推心置腹的对自己笑过。 是他亲手,毁了这一切,而且,当他听许谦告诉他十年前的事情,知道自己原来是杀害了她父亲的真正凶手时,就知道,这一切再无法挽回,他们只能做一辈子的敌人。 可即便如此,再听见沈之昱敢把注意打到她身上时,还是控制不住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噎在喉咙里的愤怒吼叫是:那个女人,连我都不能染指,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