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快意的笑容
一丝快意的笑容 “王阿姨,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季半夏见王桂香苍白着脸发呆,赶紧关心的问道。【】 王桂香看着季半夏,心里颇为触动。当初听顾浅秋描述的季小三,根本就是一个下作又yin荡的女人,可事实上,季半夏跟顾浅秋说的完全相反,她心地纯良,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当年在菜市场,她给的200块钱救了她一命,现在她因为心脏供血不足昏迷住院,第一个过来看望她的,又是季半夏。 “我没事,你别担心。”王桂香勉强笑道:“我现在情况也稳定了,这么晚了,这里也没睡的地方,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季半夏帮她掖掖被角,也不跟她客气了:“嗯。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下班我再来看您。连翘现在怀着孕,晕吐特别厉害,不方便过来,等她身体舒服一些了,我跟她一起去看您。” “好,你赶紧回去吧。”看着季半夏柔和的侧脸,王桂香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傅先生的太太不是好惹的,你小心些。” 季半夏一愣:“您怎么知道他太太不好惹” 王桂香这才知道失言,忙笑道:“我乱猜的,傅先生那么出众的人才,家里的太太肯定看得很紧。” 季半夏心中起疑,又不好多追问,满腹狐疑的跟王桂香道了别,走出病房。 “可以走了”傅斯年见季半夏出来,站起身走过来,握住她的手。 “嗯。走吧。”季半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被傅斯年牵着,跟着他往外走。 “斯年,你有没有觉得王阿姨今天很奇怪她看你的眼神,又惊又怕。”季半夏皱着眉道。 傅斯年点点头:“确实。她的表现很反常。” “斯年,她以前有可能认识你。要么就是见过你。”季半夏想了想,才道:“刚才在病房里,她突然让我小心顾浅秋。她说傅先生的太太不是好惹的,你小心些。刚才我向她介绍你的时候,根本没有提到你已婚还是单身。但她的语气很笃定,百分百的确定你已经结婚了。” 傅斯年脸色一凝:“她还说什么了” “别的就没有了。斯年,以前的事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嗯。”傅斯年心念电转:“你之前说,这个王阿姨是被以前的东家追杀对吧” 季半夏的头皮开始发麻,脑海里乱成了一团:“嗯。她说在东家服务了很多年,结果因为得罪了东家,被东家追杀。” “她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得罪了东家” 季半夏努力地回忆,半晌摇摇头:“她没跟我说过,不过我听连翘提过一句,好像是因为撞破了东家的什么秘辛。” “什么秘辛,用钱都封不住嘴,要置她于死地”傅斯年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这个秘辛,会不会跟我有什么关系不然,王阿姨见了我为什么跟见了鬼一样” 季半夏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只好道:“要不,你找人调查一下她她的名字叫王桂香,桂花树的桂,香的香,今年54岁。” “嗯。”傅斯年应了,见季半夏一脸的苦恼和忧虑,笑了起来:“好了,别cao心了,一会儿到家早点睡。” 傅斯年送季半夏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 傅斯年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快去洗洗睡了,晚安。” 季半夏勉强笑笑:“嗯,开车小心点。晚安。” 王桂香的事弄得她惴惴不安,心里总觉得很不对劲。但又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实在是很难受。 一夜很快就过去。因为睡的太晚,第二天早上闹钟响的时候,季半夏挣扎了很久才爬起来。 镜子里两个熊猫眼,让她不得不哀叹:女人一到25岁,果然开始走下坡路了啊,这黑眼圈,遮瑕膏都遮不住了。 匆匆收拾了一下,早饭都来不及吃,季半夏拎了包就赶紧出门了。 今天上午还有一个会议需要她主持,oss也要去的,可千万不能迟到了。唉,这个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得到车,佛祖保佑 季半夏一边在心里碎碎念,一边踩着高跟鞋往外冲。 “滴”楼下的树下,一辆车突然轻轻按了一下喇叭。声音很轻柔,还是把季半夏吓了一跳。 真是,等女朋友也不用这么炫耀吧欺负我没人接吗季半夏郁闷的朝车里看了一眼,却发现车窗正缓缓落下,车里,一个男人正看着她微笑。 傅斯年坐在车里的男人,竟然是傅斯年 季半夏彻底呆住了,她傻傻的站着,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了。 “傻笑什么上车。”傅斯年打开车门。 季半夏坐进去,还有一种如在梦境般的不真实:“你是专门来接我的吗” “不然呢我来你家楼下看风景的”傅斯年一边掉头一边回答道。 看到他挽起的袖子下修长强健的手臂,季半夏的心漏跳了一拍。傅斯年看上去真是帅极了,昨晚他睡的应该比她还晚,但他的气色却极好,剑眉星目,神采飞扬。比男明星的杂志硬照还养眼。 对傅斯年的调侃,季半夏完全没有接招的意思,她看着傅斯年的脸,满足得不得了。 傅斯年自然察觉到了季半夏的目光,他看着前面的路拐弯,朝季半夏扬扬脸。 “干嘛”季半夏知道他的意思,但决定不懂装懂。 唉,这个傻丫头真是不解风情啊,傅斯年叹口气,只好扭头凑到她脸上亲了一下:“学会了吗下次记得主动点。” “没学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不反复教很难学会呢”季半夏撒娇卖萌,引来傅斯年的轻笑:“晚上会我好好教你的。” 傅斯年还给她带了早餐,季半夏一边吃着美味的早餐,一边跟傅斯年闲扯:“你找人调查了王阿姨没有到底是什么来头” “上午会给一个朋友打电话。你好好吃东西,别cao那么多心。”傅斯年刚说完,车载电话响了。 傅斯年没用耳机,电话的内容一字不落地落入季半夏耳中。
一个女人鬼鬼祟祟的声音:“傅先生,您晚上回来看看昊昊好吗昊昊早上吵着要给您打电话,被夫人打了一巴掌,哭了很久很久,看着实在太可怜了。” 傅斯年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打了一巴掌” 顾浅秋情绪失控的时候喜欢摔东西,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对一个三岁的孩子动手 “嗯,昊昊一直吵,夫人实在受不了了,她也后悔呢,抱着昊昊一直哭,傅先生,您回来看看昊昊好不好”女人还在劝。 “好。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傅斯年挂了电话,半天没说话。 季半夏也不知该怎么劝,这种家务事,外人真的不好说什么。 “顾浅秋没救了。”沉默了很久后,傅斯年一开口就是这句话。 季半夏没接话,只听见傅斯年淡淡道:“她不懂什么是爱,也不懂怎样去爱。昊昊的抚养权,交给他爸爸更合适。” 听他这么说,季半夏有点好奇:“昊昊的爸爸,会索要抚养权吗” “我会劝他的。”傅斯年扭头看着季半夏:“我和顾浅秋已经正式分居了,如果昊昊爸爸能拿到抚养权,我会直接起诉离婚。半夏,我已经等不及了。” 季半夏低下头没有说话,傅斯年握住她的手:“你穿婚纱,一定很美。” 傅家,送走昊昊后,顾浅秋正坐在梳妆台前精心地描画着妆容。 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她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去找江翼飞的公司找他。 一想到他竟然放弃了她,顾浅秋就难受。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江翼飞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习惯了他安稳地当一个备胎,无条件的倾听她的烦恼,安慰她的委屈,现在他突然翻脸,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蒋安安也就是年轻一点,论漂亮,根本比不上自己,顾浅秋就不信,江翼飞爱了自己那么多年,真的能说放手就放手。 秋风渐冷,顾浅秋在风衣里穿了极薄透的细蕾丝短裙,想了想,又将穿好的内裤脱下,换上很久没穿的tback。两枚大溪地珍珠,在耳间发出柔和的光芒。 系好风衣腰带,她仍是端庄优雅的豪门少奶奶,脱掉风衣,贴身的短裙又让她化身少妇,她不信,江翼飞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在她面前,他一向只有丢盔弃甲的命。 顾浅秋穿上高跟鞋,拿上手包出门了。这是一场战役,关乎到她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她必须打赢。 江翼飞敢抛弃她,那她就让他尝尝她的厉害。等他再次陷入对她的爱情无法自拔之时,她再狠狠地告诉他,她主动找他,只不过是想报复他她从来对他动过哪怕一丁点心 想到江翼飞痛苦的表情,顾浅秋脸上露出一丝快意的笑容。 伤害她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