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能不走吗?
“我说过,我还没有收徒的打算。”尹风一笑。 木青的狂喜之色僵在脸上,急问道:“那前辈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虽不收你为徒,但我可以帮你提升修行资质。”尹风笑道。 “提升修行资质?”木青不解道。 尹风缓缓站起身,“南地修士是更重灵兽亲和力不假,但修行资质同样重要。唯有自身的境界超过他人,才能驾驭更强悍的灵兽。你已有天骄资质,虽也算是万中无一,却不是最顶级的修行资质。我可以帮你将资质更进一步,达到传说才有的天纵,不过,提升资质的过程会有些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我担心你会挺不过去。” “前辈放心就是,再大痛楚我也能挺过去!”木青一脸的坚毅之色。 他虽然没有听过天纵,甚至就连天骄也是之前尹风说过他才知道,但他坚信一点,那就是尹风绝不会害他。 至于尹风所说的痛苦……在经历了丧父之痛、唯一的jiejie身中剧毒、部族被人谋夺等等诸事之后,木青的心志已经磨砺出来了,只要能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再大的痛楚他也愿意承受。 “你盘膝坐好,将状态调息到最好。”尹风点点头,继续说道:“不管我答不答应成为伯山部的族公,早晚都会离开,伯山部的将来只能靠你自己。而你现在不过才是一个炼骨后期的小修,想要尽早成为你父亲那样可以庇护伯山部的尊者,你必须要别人更加努力百倍才行。” “我知道……”木青重重点点头,闭上双目,盘膝坐好。 大约一株香之后,按照尹风的吩咐,他抬起双掌,与尹风双掌对在一起。 两个时辰之后,木青跪在尹风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去,手中攥紧了两个玉瓶。 一个玉瓶中装得的稀释百倍后的冰澈寒露,一个玉瓶中装着足够他修行到尊者境界的丹药。 看着木青远去的背影,尹风心头不禁一叹。 这个少年的毅力比他想象的要坚定许多,同样是灌体,郝灼那家伙没坚持一会儿就晕过去了,梦如月虽然坚持下来了,但却近乎虚脱。木青则不同,他的境界远低于郝灼和梦如月,在灌体之时所忍受的痛楚也远超郝灼和梦如月,可他不但忍住了,而且还灌体中突破瓶颈,晋阶先天。 对于如此少年,尹风也愿意多帮他一把。 “若木青父亲在天有灵,定然会含笑九泉!” 这一晚,明月格外皎洁,洒在窗棱上的月光伴着虫鸣更为这夜色平添了几分幽静。 木青离开后不久,打坐中的尹风缓缓睁开双眼,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 “进来吧。”尹风轻声开口,“既然来了,就别总在外面站着。” 吱扭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妙曼身影走进了尹风房间。 来人是木朵,只是她的目光似乎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尹风的眼睛。 “找我何事?”尹风轻笑道:“莫是来取我性命?” 着着一个美女在自己面前如此窘迫,尹风心头莫名的生出些许恶趣味,就想捉弄捉弄她。 木朵轻咬了一下嘴唇,冲尹风盈盈一拜,“小女子无知,前几日冒犯了前辈,还望前辈莫要放在心上。” “不是取我性命就好。”尹风继续玩笑着:“还有,别叫我前辈,我与你同为脱尘境界,就平辈相称吧。” “前辈说笑了,小女子怎么能跟前辈相比?”木朵越发窘迫,纤手下意识攥紧了衣襟。 “你找我究竟何事?”尹风心中暗笑,不打算继续捉弄她了。 木朵鼓了股勇气,忽然抬起头,直视着尹风,“我刚才在外面听到前辈说,前辈要走?” “我本就不是南地修士,早晚会离开。”尹风淡然一笑。 “前辈能不走吗?”木朵俏脸憋得通红,仿佛下定了莫大决心一般,忽然急道:“我愿意做前辈的侍妾,终身都侍奉在前辈左右,只求前辈莫要舍弃伯山部。” 说着,木朵拽住衣襟往外一扯,在一阵悉悉索索的衣物落地声后,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尹风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衣服穿好!”尹风慌忙紧闭双眼。 木朵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竟莲步轻移,缓缓在尹风身边躺下。 尹风慌得立马跳开,他怎么也没想到木朵会如此大胆,直感觉心快跳出了胸口。 不过,尹风实际上却对木朵并没有什么想法,他这只是一个少年的正常反应而已。 木朵也算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了,虽然美貌不如颜颜、云欣、梦如月她们,但也别有一番异域风情,就这么一副人均采摘的样子躺在他身后,他没反应才叫不正常。 “前辈这是嫌弃木朵吗?”木朵颤声道,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木朵虽然自幼与人定亲,但向来洁身自好,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你相想岔了,”尹风连忙解释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云欣的模样,那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早已占据了他整个心间。 “这么说前辈不是嫌弃木朵了?”木朵忽然笑了,“前辈放心,木朵不与她争便是了,再说,在南地,哪个强者没有几个女人?木青与我还是异母所生呢!能侍奉前辈这样的强者,是木朵的福分。” “不要再说了!”尹风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心跳渐渐平复下来,“你速速穿好衣服,要不然,我现在就离开伯山部!” “前辈,不要!”木朵慌忙起身,匆匆穿好了衣服,一脸局促的站在尹风身后。 “好了,你走吧,刚才的事我只当没有发生过。”尹风摆了摆手,“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这样了。我与木青与伯山部也算有缘,在我离开之前,我会将伯山部之事安排妥当的。” 好不容易把木朵打发走,尹风长长出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正是容易躁动的年纪,哪儿经历过这个?若是木朵再热情一点,他还真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