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夫为妻纲
望着慕容沚渐行渐远的背影,翘楚想给自己俩大耳刮子。 自己刚才那副尊容,活脱脱一绿茶婊一枚啊! 可是他有权有势,还无欲无求,除了色^诱,翻遍了储存在脑中的三十六计,倒也想不出什么计策来。 “你看够了没有?” 一个凛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艾玛是慕容洵! “你打小就对男女不设防,到了东凌,这个毛病要改改了。那人是我皇兄,不是你可以随意亵玩的贵公子!” 翘楚刚想反驳,她跟刚刚那位,其实是纯洁的。 可是眸光一瞥,瞧见了远处一个角落里的——皇帝慕容绥和莫婕妤! 莫婕妤先是孤身一人在御花园一处赏景。慕容绥也屏退了左右站到了婕妤身边。 莫婕妤回头望见了身边的人,只那一眼——三分诧异,三分娇羞,四分怨怼,都参杂其中。 翘楚心想: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是真的?这俩人……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还好翘楚的特工十八般武艺里面有一门——唇语。 于是,翘楚没空理会慕容洵愠怒的质问,而是全神贯注于慕容绥与莫婕妤唇部的运动之上。 “脸这么红,是因为太阳太晒?还是因为见了朕?” 莫婕妤不语。低着头,任内心澎湃。 翘楚咬牙,心中大骂:我去,这还是莫老板吗?当年叱咤快绿阁的莫老板哪去了?怎么一副小女儿的德行? “朕前思后想,或许,这样一个正大光明的场合,跟你说说话,才不至于令你置身非议。” 莫婕妤依旧不语。 翘楚心中又一次骂声四起:我去,别再咬你那唇了,可好? “那晚之后,朕总忍不住的想你。甚至,想象若是当时,我们没有在关键的时候停手,会怎样?” “女子的贞洁甚于生命,皇上当时停手,是出于对婕妤的爱护。” “为了爱护你,也只有苦了朕。” 这一通唇语看下来,翘楚明白了大概——这二人,是jian情未遂啊…… “翘楚!你这一脸迷离的,是个什么意思?” 慕容洵一声低吼,翘楚才从神游中抽身。撞上了慕容洵越发暴戾的眼神,一个晃神,竟忘了是怎么得罪这位了? 又迷离了一阵,才想起来,原来是因为之前慕容沚那茬。尽管她平日里身强力壮,但一次性给莫婕妤献了一碗血,还是影响力她的思维速度。 回去真得好好补补了。 “你以为,你这总隔三岔五地走神,我便不追究此事了吗?”慕容洵走近一步,逼迫上前。 “瞧你说的,跟个怨妇似的。咱们之前便有个协定,现在,再加一条,可好?” “加什么?”慕容洵语气不善道。“你别指望就这么把话题岔了。” 翘楚朝慕容洵身后指了指,是花将军家的那位想容小姐,正情意绵绵地朝他们这边顾盼而来。 慕容洵一触即花想容满眼的不安和关切,便立刻沉下脸。 翘楚看在眼里,笑得一脸了然:“你说,咱们俩这样互相抓包,这不自相残杀、两败俱伤吗? 你有你的需要,我呢,也有我的癖好。不如,大家各玩各,互不干扰,怎么样? 喝酒呢,有个不平等条约就是我干了,你随意。 我们这个呢,因为太子妃的贞洁问题,也来个不平等条约:我保证不越雷池,但你可以随意怎么样? 我也知道,你们男人吗,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一时管不住也是难免的,对此,我表示十分的理解,和十二分的支持! 你呢,只要无伤大雅,彼此颜面上过得去,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怎么样?我这个太子妃,没话说吧?” “好一个宽宏大度的太子妃!”慕容洵冷笑,“你就这么着急把我拱手送人?” “我这不是……为大家日后和睦相处着想吗?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总不能把有限的生命,放到无限的宫斗里去吧?” “这不劳你费心,还是把你自己管好。从前当太子时的那些劣根,当断则断。别带进东凌宫里来。”慕容洵漠然道,“对了,小楚萱一直在那边闷闷不乐,你既应承下她的心理抚慰的职责,便要负责到底。” 小楚萱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边上,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慕容涵这家伙怠慢了人家。于是翘楚答应了帮楚萱把慕容涵给抓来哄她。 远远的,只瞧见慕容涵撅着屁股,往墙壁之上的一个洞里塞着什么东西。走进一看,他刚刚是将翘楚自制的一把牙刷塞进了那个洞里,现在正忙着塞她自制的一套内衣裤! 嘴里还铮铮有词念叨:“我知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别担心。我这个未来嫂嫂那里好玩儿的新鲜玩意儿很多,改明儿,我再去弄点儿过来给你!” 这小孩,神神叨叨的,放着自己的媳妇冷落在旁,自己跑来这儿。 他偷了翘楚那儿那么多东西,翘楚忍住上前胖揍他一顿的冲动,吼道:“你在和谁说话呢?” 见有人来了,慕容涵立即站直了,用身子挡住身后的墙洞道:“没有。” 但是他一撒谎一紧张,鼻子耳朵都红了。 “噢?是这样吗?那么,我那儿的新鲜玩意儿,以后还想不想要了?”翘楚试探道。 “好吧。我在和我的朋友说话。”慕容涵如实作答,“她觉得我没有全心全意陪她而跟我闹情绪呢。她觉得我一心陪新来的朋友,忽略了她。哎,你们女人太麻烦了,我们男人夹在中间好为难!她嫉妒了。她怕我长大以后就会忘记她……” 翘楚闻言,觉得这个“她”并不像一个小男孩的假象朋友,而是,真实存在的一个爱嫉妒爱占有的女孩子。 她一阵警觉,朝那个有个洞的墙旁边的一个入口处走去。 “别去!只有她才能决定何时何地见你,你不可以主动去见她!” 翘楚朝暗处探身忘了两眼,回头对慕容涵道:“你的这位朋友听起来并不怎么友好啊!” “但是她知道一切!因为她没有身份,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自由得像个鬼魅!她知道所有人的秘密。” 知道一切? 翘楚突然想起那天躲在她房里屏风之后的黑影,道:“我觉得,你的这位朋友,曾经拜访过我。” “那么你很幸运。大多数的人,她都不喜欢,她也不怎么说话。我常常用些稀奇的小玩意儿讨好她——你们女人,不都喜欢礼物么?这样,我就可以问她一些事情。” “这位朋友,她叫什么名字?” “春风,顾春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