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纠缠不休
张思羽在电脑前酣战之际,胡斐娜忽然关了电脑,张思羽火光了,看了胡斐娜一眼,越发的烦乱了,他拿出烟想抽,胡斐娜夺走烟扔进了垃圾桶里。【】张思羽说:“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胡斐娜比张思羽还要生气,她主动追的张思羽,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张思羽意气奋发,一表人才,在社团和学生会都举足轻重,现在张思羽的光环消失跆尽,和那些慵懒没有宏图大志的男生一样。胡斐娜最近在想,是不是自己瞎了眼,要埋汰在张思羽的手里了。“只有打游戏,社团和学生会的事情你都不管了吗?” “我哪有心情。”张思羽没好气的说,他自己的心情也死了一半,林豆蔻死了以后,什么对他好像都不重要了。 “所以你就在这里凭吊林豆蔻?”胡斐娜有时候说话,很不体谅别人。 张思羽站了起来:“不要提豆蔻。” “你还心疼了?有这个心,你早干嘛去了?”胡斐娜咄咄逼人,“林豆蔻不是因为我而死的,是你,所以别想我做千古罪人,就算要赎罪也是你来赎。”胡斐娜的心里并非没有愧疚。 张思羽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我已经在赎罪了。” “你什么意思?” “和你在一起就是赎罪,但不是对豆蔻赎罪,而是对你赎罪,豆蔻的罪总有一天我会赎的。”张思羽揉了揉脸笑了,“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胡斐娜推门走了。 苏杭躺在床上敷面膜,她坐了起来,沈之醉一心一意的在看书,她和沈之醉的结合,外人看来是门当户对,情投意合,沈之醉对她是表面言听计从,但她清楚沈之醉的心怀鬼胎。“小晨说蓝溪去上学了。”苏杭说。 沈之醉还在看书随意的说:“我知道。” 苏杭取下了面膜:“蓝溪和小晨的事情也该了结了吧?” 沈之醉放下了书,看着苏杭,她又在出幺蛾子了,“了结是什么意思?” 苏杭冷笑了:“你也够幼稚的,蓝溪和落夕门不当户不对,和小晨就门当户对了?”沈之醉都一把年纪了,还是幼稚。 “你是想出尔反尔?” “那只是权宜之计。”苏杭不以为然。 “所以为了分开蓝溪和落夕,你答应让她和小晨在一起,你的连环计还真行,但是也要小晨答应。”沈之醉又继续看书了,他一早就觉得苏杭不会轻易同意的,沈小晨对蓝溪是死心塌地的,他不以为苏杭可以阻拦得了他。 “小晨和落夕不一样,他还小。” “就算小晨还小,他已经大三了,你还想左右他的思想吗?睡觉做梦吧。”沈之醉关了灯,苏杭总能没事找事,放着清闲的日子不好好过,他太厌倦回到家里,面对苏杭的各种挑剔和不如意。 蓝溪回到学校以后,没有再去酒吧上班,夏明辉已经和她恩断义绝了,所以她不会再去夏明辉的酒吧打工,蓝溪还没有急于找工作,她还有一些积蓄。蓝溪现在是少有的清闲了,晚上不用再熬夜,而她回宿舍住以后,林豆蔻没有再来过她的梦里,江如冰也没有梦到过她。如江如冰说的,蓝溪的闲愁万种是更上一层楼了。 沈小晨很不懂的开解人,也只是闷声不响的陪在她身边,有时候蓝溪说:“你去玩吧,在我身边会很闷的。” “我们一起闷好了。”沈小晨说。 蓝溪笑了:“谢谢你。” “你还是喜欢和我客气,我就迁就你吧。”沈小晨也笑了。 胡斐娜和张思羽过的是磕磕绊绊,张思羽不和她发生正面冲突,她就越发的想拿蓝溪撒气了,张思羽一直都是像着蓝溪的。蓝溪已经在躲着胡斐娜的针锋相对了,她是很想化干戈为玉帛的,怎奈胡斐娜不罢休。 这天早上,胡斐娜把蓝溪堵在了走廊里,江如冰和沈小晨都不在她身边,“今天你的男女保镖不在吗?”蓝溪折回去想走,胡斐娜截住了蓝溪的头,“你急什么?” “我没有着急,只是不想和你说那么多。”蓝溪平淡的说,胡斐娜心浮气躁的。 “奇怪的很,我很想和你多说。”
“说吧,我听着呢。”蓝溪把目光移到了别处,来上课的同学又把他们围到了中间,蓝溪很不喜欢被围观的感觉,“快说吧,大家都把我们当猴戏看了。” 胡斐娜咬了咬牙,她远没有蓝溪伶牙俐齿,“我很有兴趣你为什么自杀?” “无可奉告。”蓝溪说。 胡斐娜得意了,好像触到了蓝溪不为人知的秘密,“大家都很疑惑,你有必要给我们答疑解惑吧。”胡斐娜笑了。 蓝溪也笑了:“答疑解惑可以,但那是老师的责任,你有给我交钱吗?拿钱来我就告诉你。”蓝溪伸出了手。 胡斐娜的脸色变了,还是镇定住自己说:“你值得我给你钱吗?” “是你问我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总要有代价吧,还有好奇害死猫哦。”蓝溪又笑了,拿着书走了,胡斐娜看似聪明,却是蠢头蠢脑的。 胡斐娜看蓝溪走了,急忙追过去说:“你不要得意。” “我没有得意,我已经自杀了,还怎么得意的起来,胡斐娜同学得意的是你自己,只是在你得意的时候,请把你的尾巴收起来,得意容易忘行,你语文怎么学的?”蓝溪说完又走了,和胡斐娜斗了几句嘴,心情好多了,江如冰说得对她要有心恋战。 蓝溪在教室找了位置坐下来,胡斐娜偏偏又坐到了她前面,蓝溪若无其事的打开书预习了。胡斐娜回过头来说:“你是不是为情自杀?” 蓝溪看了胡斐娜一眼说:“你是不是和张思羽不顺,才找我麻烦,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找你们的麻烦已经不错了,你不要鬼一样缠着我。”张思羽的思想冲击是不言而喻的,所以胡斐娜就受了影响,对她纠缠不清了,“你找错人了。”蓝溪拿着书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