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知错
墨元皙是气得太急了,才会对一个女子说出如此重话。可是他是拿尚书府小姐对待季觅音的态度说事,堂下的众位小姐都是见到的,知道墨元皙说的都是实话,也不敢帮尚书府的小姐求情。 一个女子,被王爷这么当场斥责,颜面尽失。就算是皇后再怜惜她,应该也不会让他顶着这样的恶名,嫁入皇室了。哪怕是一般人家也不敢求取这最这样的女子。这女子的前途就算是毁掉了。 尚书府上的小姐急忙跪在地上,一边大声的喊着,一边连连叩头:“求王爷恕罪,小女是无心之失,绝对没有对王妃不尊敬的意思。” 平日里做尚书府的大小姐,仗着有皇后的宠爱,在各位小姐中间充老大,作威作福的。他们都是敢怒不敢言,这次居然见到这位大小姐吃亏,大家,表面上不说,其实心里都暗自窃喜。只希望做王爷,把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姐房的越重越好。 季觅音头痛的摇了摇头,有些生气的看了墨元皙一眼。 虽然知道他也是一片好心,但是这好好的宴会,因为这个插曲,变得气氛有些尴尬。 季觅音正想说些什么,解除这种尴尬的气氛,再让人把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尚书府小姐给扶起来,却被一直紧皱着眉头的墨元皙给拦住了。 季觅音真是感到疑惑的时候,却听到墨元皙2说:“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你连求饶都不真心,我怎么可能会就这么放你。” 墨元皙这话一说出口,满堂都有些愕然,明明已经看到这尚书府的小姐哭成这样,一直在叩头,样子十分真诚,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的啊! 正当大家疑惑不解的时候,墨元皙从主位上走了下来,站在尚书府小姐的身旁。语气冷冷的说道:“你真把本王当成傻子吗?” 尚书府小姐痛哭流涕的嚷嚷:“冤枉啊,王爷,我真的是冤枉。我是诚心道歉的,求王爷谅解。” “首先,里面要跟谁道歉都没有搞清楚。我明明是说,你得罪的是我的王妃,可是你居然连连开口都是跟我道歉。这就叫你把我的王妃放在了眼里吗?” 墨元皙话刚一说出口,满场的小姐这才有些明白过来,确实这尚书府小姐道歉的时候,满口都说的是王爷,根本就没有提及王妃。 “小…小女知错,求…求王妃饶命。”尚书府小姐,被墨元皙识破了他那一点儿小心思,吓得浑身抖得更加厉害,急忙转过身拜向季觅音的方向。 “其次…”墨元皙一边不慌不忙的说着,一边从尚书府小姐的桌子上,轻轻地拿起一个不易撞坏的摆件,轻轻一松手,掰着手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伴随着回响在宴会场中的,还有一阵轻嗡生。 正当所有人都不明白,墨元皙这个举动是在做什么的时候,却见到那个尚书府小姐,一下子瘫软的,趴在地上。 别人可能不明白墨元皙这种行为是什么意思,季觅音却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冷着脸对站在身后的书运使了个眼色。就见到书韵,怕带了两个丫鬟走了过去,把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的尚书府小姐给扶起来,带走了。 “大家请不要介意,这尚书府家的小姐,情绪有些不稳定,暂时还是让她下去休息一下就好。我们大家继续看表演吧!”季觅音轻轻拍了两下手,就从门外走上了一群舞姬,身着粉红色的纱衣,扭动的身姿,跳出了曼妙的舞蹈。 可是因为刚才那么一闹,大家都有些,没兴致了。可还是有人发现了刚才墨元皙摔摆件的目的。 原来这整个院会场,都是架空在湖中的,就连人走在这木板之上,都会发出清脆的踏踏声。如果尚书府的小姐,真的是诚心求饶,那他在往地上叩头的时候,地方也应该有声响才对。可是刚才全会场都鸦雀无声,只看到尚书府的小姐不停的叩头,却没有人听到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按照我朝的规矩,这扣头的时候,额头就应该碰到地上,诚心诚意的道歉话,有人几乎把额头碰出血来。 也不知道这尚书府的小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刻意的,但是这已经犯了墨元皙的大忌。季觅音只是派人把他带下去,并没有当场发难,已经算是对她客气的了。 有一个人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在会场中自然也就传开了,大家明白了过来,不再对王府的两个主人有忌惮,反而觉得他们做得对。宴会里的气氛又重新热络了起来。 舞娘们跳完了一支舞,躬着身子退出了宴会场。 没了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尚书府小姐打扰,季觅音这次再次问道,苏小小的银钗的时候,全场没有一个人反对。苏小小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次宴会的魁首。 季觅音把这个喜滋滋的小姑娘给带到身旁,从一旁疏运城过来的托盘上,拿出一朵花儿来:“其实按照一般的想法,本来应该赏赐你一件最好的首饰才对。可是苏小姐,你这银钗已经是当世无双的宝贝了,我不管再送你什么,都比不上你这银钗,反而显得有些俗气了。这是我们王府里,开得最艳最好最高的一束花,现在送给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众人都争相好奇地打望着,这一颗被季觅音称作王府最好的花。只见她是一朵白色的,花盘不是特别大,只是花瓣层层叠叠的,煞是好看,却很少有人能叫出他的名字。 花儿虽然长得漂亮,但毕竟只是一朵花,大家都有些不以为然的时候,却听到苏小小惊喜地叫了一声:“好漂亮的昙花呀,谢谢王妃jiejie送给我的花,我还从来没有亲眼见到它被摘下来之后还可以保存这么久?” 坐在会场里的众家小姐这才知道,坐看视,不太值钱的漂亮白花,原来是只有传言,但是却极少有人亲眼见过的昙花,毕竟太珍贵,又岂是那么容易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