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女官
可这细数前朝,被皇上赐了女官的一品夫人是少之又少。所以这女官一般还是只有皇后才有资格配备的。 季觅音探出半个身子,看到了圣旨上的内容,一阵疑惑:“皇上给我赐的个女官,这女官是什么职务?” 李夫人听到季觅音说话的声音还挺悦耳,忍不住抬头打量季觅音,只见她皮肤白皙,容貌虽然讨喜,可也只能算的上时秀丽,在她的心里和她的宝贝女儿李柔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个档次。 而且季觅音刚刚沐浴完,一头飘逸的长发还没有干,又要见客人,书韵只好拿一个金叉简单的把她的头发束了一下,这打扮也就是还在房内还行,其实就连见客人都不太合适。可是季觅音自由惯了,根本不在乎,墨元皙又由着她去, 其实李夫人对季觅音的评价难免有些偏颇,虽说季觅音的打扮也些不合场合身份,可更是显得季觅音身姿优美,一身白色的纱衣显得她仙气十足。可谁叫她心里最疼爱的就是她的女儿呢,其他的女子再好在她的心里也要差李柔一头。 墨元皙见季觅音看的费力,干脆把圣旨递给了她:“女官就是负责你的文书的处理的工作。” “像你和六六那样的?” 其实两者还是有一些区别,可墨元皙懒得费力解释,干脆的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季觅音惊讶的又把圣旨看了一遍,哭笑不得的对着李志问道:“李大人,这事情会不会是有点委屈令嫒了?” 李志低着头:“能做王妃的女官,乃是小女的荣幸。” 墨元皙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着抖了一下,溅出几滴水来:“李志,你当时就应该回绝才对。” 墨元皙会这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皇上找事情,更是因为李志的态度,如果她据理力争皇上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确实会让皇上对他的好感大打折扣,但是他可是他墨元皙的人。自然有办法保他。 李志被吓的滑下太师椅,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急忙求饶:“王爷恕罪啊,小的也是有苦衷的。” 李夫人见夫君都跪下了,也急忙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墨元皙面前,那声音响的连季觅音都替她觉得疼。可李夫人却好像一点都不觉得似的,稳稳的跪在那里,随着李大人一起给墨元皙行了个大礼:“王爷,请不要责罚我家老爷了,您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也不敢忘记,只是皇上当时宣旨的实在太突然,完全没有给我家老爷说话的余地啊。” 墨元皙当初救下李夫人的时候就一眼看出来这女人不一般,当时面对劫匪的时候也是这么临危不乱,对着利刃也是有条有理,说的话是分毫不让。所以与其说墨元皙当初看上的是李志,不如说他看上的正是李夫人。有李夫人这么一个智囊在李大人的身边,他怎么能不平步青云。 可是也许是这几年,李夫人真是被这官夫人的头衔冲昏了头,忘记了是在跟谁说话了,说的话虽然好像句句有礼,但是其实根本就没有把墨元皙放在眼里。 墨元皙生气的瞪视着李夫人,要不是她是个女人,墨元皙说不定已经一脚踢上去了。墨元皙声音冷冽的,仿佛刺进了李夫人的心:“李夫人,不要说我不给你们面子,有的话还是要想清楚了再说。” 李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哪里说错了,强忍着心里的害怕,回道:“民妇句句属实,还请王爷明察。” 李夫人的话音刚落,墨元皙就一脚把李志给踢到在了地上,现在李志毕竟身居宰相,墨元皙还是顾忌到他的脸面,用的力道不重,可也让李志倒在地上一会都没有爬起来。 墨元皙端起茶喝了一口,看着堂下浑身发抖的李夫人,厉声说道:“不要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们心里有打什么小主意。皇上和李大人在皇宫里发生的什么时候,你李大人还没有开口,怎么轮到你李夫人代替夫君回答呢?难不成你就是李大人的眼睛,跟着李大人把事情给经历过一次了?” 李夫人这才回过神了,她在家里帮李志出谋划策惯了,居然在墨元皙的面前也不由自主的出了头,露了马脚。 墨元皙也不怪他们,人被权钱给污染了就很容易忘记初衷,就算李志夫妇一直跪在地上说他们是忠心与他墨元皙,他也不敢轻易就相信。 墨元皙给六六使了个眼神,六六就上前把李志扶了起来,还亲切的帮他掸了下衣摆上的灰尘:“李大人,有的话还是实话实说的好,不要憋在心里,那会很不好受的。” 其实墨元皙还真没猜错,墨元皙现在是王朝里唯一的王爷,现在又被皇上削了一切职务。要是李柔可以嫁给他做妻子,那对于李家来说肯定是一大助力。虽然说现在皇上忌惮墨元皙,可难保李柔可以把墨元皙管的服服帖帖的。 当时面前皇上的时候,李大人不过就是这么一想,可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回绝的时机,实属无心之失。可就这么一点心机也被墨元皙察觉出来了,李志不得不说墨元皙是个有能耐的。 墨元皙也不急,晾了他们一会,什么话都没有说。季觅音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乖乖的坐在旁,该吃吃,该喝的喝。 李志夫妇二人可没有墨元皙和季觅音这两夫妻这么悠闲,不过短短几分钟,两人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墨元皙越是不说话,他们两就越是紧张。 李夫人偷偷的给李志使了个眼色,李志无奈的小声对墨元皙请示道:“王爷,微臣和夫人也知道是错了。可这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请王爷给指条明路吧?” 夫妇两人都觉得这件事情最难办的其实就是要墨元皙点头同意了,只要墨元皙点头答应李柔进府任职了,那皇上那边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了,之后再会发生什么那也是后面的事情了,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