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季子欣追来
季子欣一路跟随墨元皙来到了京都外最近的一个镇子,墨元皙打算休息一天再进京。季子欣也急急忙忙的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同一家旅店。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小店被人包了,不再接待客人了。”店小二不等季子欣一行人踏入店内,就急忙把他们拦住了。 “你这打开门做生意,怎么就不让进了。”季子欣身边的小丫鬟平日里跟着季子欣,也是习惯了,不用季子欣指示,就站出来嚷嚷着。 见季子欣一副傲气的样子,边上的小丫鬟也一副不得了的姿态,可毕竟是在京城脚下做生意,南来北往,达官贵人见的多的,一看就只得季子欣不过是外地来的有钱人家的小姐,就那一身穿的,也就和季觅音身边的小丫鬟用的差不多料子。 店小二也不装客气了,对着街斜对面随便一指:“瞧见没?要住店,找那去。我们这不接待。走吧走吧。”边说还边拿手里的抹布朝着季子欣抖了抖。 季子欣在家被母亲娇宠惯了,哪里受的了这种气,:“给我打!” 阿刀急忙拦住了想要听命上前的护卫:“小姐,这京城脚下,还是稳妥些好。”虽然看不惯季子欣这好像很不得了的样子,可谁叫自己当初手贱和季府签了一年的约。 “我不管,而且这不还没进京吗!”季子欣不顾阿刀的阻拦,指挥着丫鬟就想往里走。 “谁在外面吵吵闹闹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人还没,声就已经仿佛直接在耳边了了。 墨元皙身边的六六,听到主子不高兴了,急忙来到门口:“什么人啊?小二,你没告诉他我们把这店都包了吗?” 店小二也急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刁钻人,赶都赶不走。” “哼,什么赶不走。”六六走到门口,鄙视的看了季子欣一行人大声说道:“再不走,我可就让人直接动手了。” 一个小小的随扈就这么嚣张,看他衣着居然一点都不比自己穿的差。季子欣也不敢再嚣张了,可面子不能丢,还是高高昂着头,带着自己的人去了对面的旅店。 季觅音正从楼上往下走,见到季子欣离开的背影,不禁有些眼熟,站在楼梯上不禁想了起来。 “怎么了?”跟着季觅音后面走下来的墨元皙见季觅音一直不动,不禁好奇的问道。 “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季觅音面有所思的说着。 墨元皙顺着季觅音的方向看了过去,也只看到一群人离开的背影,却不知道季觅音说的是哪一个。 墨元皙的队伍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往京里去了。季子欣连着赶了一天的路,累的不行,第二天婢女来叫自己起床还被她训斥了,结果等自己找到旅店里去的时候,墨元皙一行人早就回到了京都了。 “没用的东西。”季子欣气的狠狠给了婢女一记耳光。婢女也不敢还嘴,只是捂着脸站在一旁。 “走,我们也回京里去,告诉母亲这件事情。”季子欣见人早就走了,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只得退了一步告诉母亲季觅音也在京里的消息,希望他可以求表姨母帮着季家把那个杀人犯给抓到。 季觅音回到王府里,难得的过了几天的安静日子,这天一时兴起,趁着墨元皙不在府里,带着自己的婢女书韵就偷偷溜去街上玩。 “小姐,你看那湖上的花船好漂亮啊。”书韵提着篮子和季觅音沿着河边散步,只见湖对岸停了大大小小十几艘船,装备的五彩缤纷。特别的最高最大的那一艘,足足有两层,每层的廊下都挂了精致的灯笼,这还是白日,要是夜晚的话不知道得有多美。 “想去玩吗?”季觅音看着也觉得很有兴趣,就是不知道这里的花船是做什么营生的,要是那见不得人的生意,那就可惜了这美丽的江景了。 只见一辆精致的小马车,慢慢行着从季觅音的身边经过时候,传来一个女生,语气很是轻蔑“哼,土包子。” 一听这声音,季觅音就知道是谁了:“秋从梦。怎么,敢背后说人不敢当面说啊?” 季觅音这声可不小,沿途还有别的行人听到了都回头看着这边,那马车刚好就停了下来,众人对着马车更是一阵指指点点。 见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秋从梦也忍不住了,帘子一掀就下了马车:“季觅音,你这王妃说话怎可以如此粗鲁,这大庭广众吵吵嚷嚷的可不太好。” “是啊。想你秋从梦乃宰相府的大小姐,自然有礼貌。就是可惜啊,总背后说人。也未必好吧。”季觅音学者秋从梦的姿势,两手轻捻着手帕,掩在嘴角笑道。 “哼,本来就是土包子,连画舫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自己嚷嚷着要去吗,你当谁都搭理你啊。”说完鄙视的歪过头,斜睨了季觅音一眼,就回到了车上。 季觅音满眼怀疑的看了看身边的书韵“这画舫还有这规矩?” 书韵哪里知道,也是满脸疑惑的跟着摇了摇头。 打算回去再问问墨元皙,也就把这事情放下了,和书韵找了个风光好的地方坐下来休息,书韵从篮子里把准备好的点心一一摆了出来。 季觅音靠在树边,吃饱喝足了,也舒服的享受起来。 “小姐,小姐,你快看那边。”书韵突然发现了什么,轻轻摇了摇季觅音的手,对着那边指到。 “什么啊?”季觅音都觉得有点困了,被书韵叫醒,顺着看了过去。 只见河对岸的一座画舫边,正是秋从梦的车架,秋从梦好像带着随从正跟着画舫上的人在商量着什么,但是谈的好像不太顺利,谈话进行了很久,秋从梦的脸色也不太好,可还是强忍着小姐脾气继续跟对方说着什么。 季觅音看了半天觉得有些无趣,可又觉得好奇。那艘画舫明显不如其他的几艘大,装饰也很一般,有什么值得秋从梦那么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