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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疑案

    谁开的枪?是黄亚魁吗?当然不是我,我没有开枪,板机还没扣到底,枪怎么会响!

    难道说真的是黄亚魁开的抢?可是一连喊了他几次,却听不到他的回答。心中暗道,难道他走了?

    我大胆地回头看,真的没见到他的人影!

    我又转过身,看到前面院子里听到枪声的警察开始慌乱了起来,迅速退出了孙坏德家的院子,撤了个干净,我猛然想起,难道那枪声是阻击手开的?我又看到有警察上了车,坏了,看情景是向我的方向行驶过来的!

    可是这枪声是谁开的呢?真不是时候,黄亚魁还没有把那女孩的名子说出来呢,对了,奇怪了,那幕后指示人怎么是个女孩子呢!听黄亚魁说我还认识到来者,是吗?是谁呢?没有时间想了,警察近了,真的没时间了,我再次架起长枪锚准那个高高的大油桶,呯的就是一枪!

    只见一团火花向外开来,紧接着一声巨响,整个庭院如烈火中烧,汽车、机器、油箱在烈火中陆续爆炸开来,整个院子不大一会儿就成了火的海洋。

    熊熊大火直冲天际,不时还有爆炸声传来,如此大火,根本无法施救,整座庭院毁于一旦。

    然而,就在此时,另一支警队已向我迫近,我收起长枪,准备走时,突然脑后被谁重重的打了一下,眼前一阵金花,紧接着我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意识也时有时无,感觉身体像被慢慢的托走了,然后被人推进汽车里,再然后……就记不起来了,全不知了……不省人世……

    等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脑袋还阵阵作痛,像多吃了安眠药醒来的那种味道。

    等意识稍微好了一些后,我下了床,穿鞋时却看到脚下华丽的地板,当时我就范迷糊了,这到底在哪里啊?

    我慌忙打开门瞧去,发现我是在宾馆里。

    是谁送我到这里呢,我得知道,去问大堂经理,也许那里有记录!

    跑下去,问那个不高不低,不胖不瘦,经理发型,戴着一副近视镜的三十岁左右的先生,暂且就叫他近视镜吧。

    近视镜想了好大一会才给我说,“昨天很晚很晚,有一个人把你送过来的。当时你满身酒味,喝的都醉的不省人世了,像个死猎一样!”

    我听得有些不耐烦,忙让他挑重点的说,可是那人却不高兴了,做着手中的活,却不再理我了。

    我从衣兜里掏出20元钱扔了给他,他才抬了抬近视镜看向我说道:“年轻人,劝你一句,不要和那些人过多的来往,受害的最终还是你!”

    “你能说说送我来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吗?多高,几岁,什么特征?”我才懒得听他讲大道理,而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谁把我送了进来的。

    近视镜像是很用功地想了半天才说道:“他高子很高,一米八左右吧,长长的发型,是个男的,虽然他有一脸的胡子,但是我能看的出来,他很年轻,只有十七八岁左右,如果他把下巴那些胡子理去的话,就各你年龄差不多吧,我想他的胡子是假的,对了,他脸上还有一个伤疤,很大,像是人工贴上去一样,是不是真的,我没看清楚,天很晚,大堂里只亮了一盏灯,其他的就没看清楚!”

    已经很详细了,我也知道只能从近视镜身上问到有这些了,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记录上根本没有记录昨晚的一切,一切的记录都是我的!

    我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我在想,那一枪是谁开的呢?又是谁把我打晕的,出于什么目的,后来又为什么没有对我动手,却把我放在这宾馆里?听近视镜的描述,带我来的人,是刻意伪装的,难道有什么隐情,不想让我看到他的长相?

    我清楚的很,大堂经理的描述只是那人的伪装而已!

    黄亚魁的话更是不清不楚的,还有小敏,还有黄亚魁所说的,mama有什么话没有给我说,为什么不说,真的像黄亚魁所说的那样,没有时间,来不急?

    可是假如mama把黄亚魁所知道的事给我说,那将会如何,事情那又将是什么样的场面呢?我决定明天回去一趟,一定要向mama问个清楚。

    mama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隐瞒着我,她为什么要瞒着我,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是为我好,还有另有隐情?

    如果是为我好的话,这些时间发生的这些事情又如何解释?如果是真的为我好的话,结局已经是这样了,如果不是为我好的话,那结局又将是如何呢!我想不明白,也猜不出来,我的脑袋很痛,而是突然性睡意来临,竟然倒在床上,彻底又睡了下去!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窗外天色已经有些晦暗!我起床,在楼下面简单吃了点东西,把该付的钱付清,还是决定回家一趟!

    城市浓重的黄昏景色,像水彩画家一不小心落在清水盂里的一滴墨汁,袅袅地向四周散开,一时间渗透了整个天空!

    街灯亮了,惨黄的微光,衬着浅紫的晚烟,色调带几分凄厉!

    我穿过几个小巷,来到了我们家的那个小巷,那巷有如古代的少女,躲在僻静的深闺,轻易不肯抛头露面。

    门没有关,我扣了几下门,走出一个趿着拖鞋的女子,头发乱的似秋蓬,眼睛里网满红丝,脸上残留着隔夜的脂粉,懒洋洋地走到我面前说,“你找谁?”

    我找谁?这是我的家,我能找谁?

    对了,该死的,我回自己的家,为何多扣那一下门呢,难道家真的对我很陌生了,还是因为大哥的原因,让我有这种心里阻隔?

    我问她是谁,她骂了我一声神经病!准备把门关掉,我拦住了解释了我的来意,他看了看我好久才说:“我是刚搬过来的,以前不知道谁住在这!”说完呯的一声把门关的很死,还丢下一个神经病的话!

    难道我真的看上去像神经病吗!也许可能吧,这段时间这些事让我弄得焦头烂额,就连头发也好长时间没有理了,记不起来了,今天的脸到底洗是没洗!

    我站在门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愣愣地站了好久才慢慢离开。

    走到半道,正好碰到邻居的王阿姨,她先看到我的给我说话,很怜惜地对我说,警察一直在追查我,我mama没办法只好搬家了,听说是大哥把mama接走了,王阿姨还劝我也尽快离开这里,不然就很难说了,她还说我是个好人,不可能做杀人放火的事情,我没有说话,她临走时还再三叮嘱我要尽快离开这里,这里很不安全!我连一声谢谢也没有说,只是在王阿姨说话的时候,我机械地停了一下脚步,等王阿姨走后,我又开始机械地向前走去!

    已经是深秋了,周围熟悉的桐叶已经发黄,几经要飘然落下的感觉!

    坐在清冷的末班车上,车上只有两三个晚归的乘客,神态逸豫,悠悠对着,仿佛彼此莫逆于心,不劳辞费!

    半个多小时后,我按响了齐红磊家的门铃,听到有人飞快地下了楼,是红磊,他给我开了门。

    当大门打开后,她却用惊异的眼光扫视着我的全身,然后说:“你到底去哪里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走进去,她关好门,到了房间里我问她:“浴间里还有没有热水?”“有。”

    “我想洗个澡。”我说。

    于是红磊把她的洗澡用的东西全拿了过来!

    我走进浴室里,放好适度的水,脱了衣服,把身体轻轻地泡在里面!仰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也许窗外有撩人的月色,记得进门的时候,那月亮躲在蓝空堆出的流落有致的图案里,也许这时已经出来了,把月色散向人间!

    我闭上眼,让整个身体慢慢滑没在水下……一切静下来……

    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