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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叱咤风云

    第四百零九章:叱咤风云

    仲菲依弯腰从酒厨里拿了一瓶酒,两个红酒杯回来到餐桌前,倒了酒,把一杯推到华子建面前,举起一杯晃荡着,然后很清脆地和他磕碰了一下,便轻轻吻了一口,她那嘴唇红红的艳艳的,餐桌本来就不大,她总又把一只手放在桌上,身子便前倾,越发离得华子建近了,让他时时闻到她那很舒服,很沁心沁肺的幽香。【】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

    华子建暗想,自己应该离开餐桌,这气氛太有点暧昧了,自己会受不了的,这完全是在考验自己的自制能力啊。华子建笑了笑,放下了筷子说:“吃饱了。”他就站起来,想四处走走看看。

    仲菲依带着寂寞的神情说:“你坐下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她没有看他,只是看着他刚才坐的地方,仿佛他还坐在那里,脸上一点笑也没有,显得有些冰。华子建没有坐下来,却也没有离开,扶着椅背站在那里,他很有些莫明其妙,仲菲依怎么就换了一副神情。

    她又说:“坐下来。陪我喝酒。”她的声音放缓了。

    华子建坐了下来,她把杯里的酒喝了,笑了笑,示意他把自己的酒也喝了。

    她说:“我以前不会自己在家里喝酒,后来,就喝了,有时,心里不高兴。当然,不是天天喝,不是没了酒就睡不着的那种酒鬼,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喝醉,我的酒量还可以。”

    华子建当然知道她的酒量了,过去在洋河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也没有少喝,但华子建还知道,仲菲依是能自己把自己喝醉的。

    仲菲依说:“心里不高兴的时候,我也不会让自己喝醉,喝到自己感觉到要飘了,感觉到头“咚咚”地有什么在敲了,就不喝了,就靠在沙发上,或躺在床上,感受那种要飘的感觉,感受那种有什么在“咚咚”敲的感觉。”

    仲菲依笑了起来。

    华子建摇摇头,也笑了,以一个老酒鬼的口吻说:“你喝酒喝出体会了,看来是到了省城,你的应酬也多了,锻炼出来了。”

    仲菲依说:“应酬我不怕的,我不喝,谁能逼我喝越是想逼我喝醉的人,我越是不和他喝。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再大的官又关我什么事我才不会那么傻。”

    华子建很肯定这点,说:“有时候,我会这么傻。男人好像都会那么傻”

    她说:“其实不需要这样的,华子建,不喝酒各种关系一样能打通。不是有酒就能办事的,还有其他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仲菲依似笑非笑的看看他,说:“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

    华子建不以为然的说:“不是每个鬼都会用钱收买吧比如,仲菲依你就不会。”

    仲菲依笑了起来,笑的有点放任,说:“哈哈哈,华子建啊华子建,你太高估我了。没人不喜欢钱,只是你华子建的钱,我不会要。你别想用钱收买我。”

    华子建笑了,说:“你别把我的路给堵死了。”

    仲菲依说:“如果,我告诉你,明天,我就把那笔款批下去,你会觉得怎么样呢”

    华子建说:“这会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仲菲依微微垂下了头,说:“事实可能就是这样,一开始,我是故意刁难你们那老庄的,但是,从没想要刁难你,只是有些气不忿的是,你怎么不来找我你好像把我看成狼看成虎了,你不要不承认,我很清楚。你怕我把你吃了怕我缠着你不放,我还没贱到要自己那么做吧。”

    说着话,仲菲依就拿起酒瓶把华子建杯里的酒倒满了。华子建看着一大杯的酒,呲呲牙说:“别倒这么满吧这可是不是红酒,是xo啊”

    “我会不知道吗你就慢慢地等着罚酒吧”

    仲菲依从冰箱里找出一些送酒的零食,有牛rou干、开心果、薯片等,她又回到冰箱那边,又打开冰箱,蹲在那里翻找其他的视屏,华子建不能老坐着一点忙不帮,他想过去搭个手,也走了过去,却见仲菲依因为是蹲下的,她的裙领敞开,里面是雪白一片,华子建一下紧张起来,想要移开眼光,还是被仲菲依看见了。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站起来,手里抓着一大块鱼片,她对华子建说:“把这烤烤,我们下酒”

    华子建脸红心跳的匆忙拿了过来,走进厨房,四处看了看,便打开煤气炉,放在上面烤。一回头,看见仲菲依站在门框边,双手背在身后,让那胸挺得更高了。尤鱼很快便散发出一股香味。仲菲依走了过来,很贴近了华子建的身体,伸着头说:“都烤黑了,能吃吗”

    华子建惶乱的说:“没事的。”

    他走开了,装着去关煤气炉,背后就飘来了仲菲依那充满幽怨的眼神。从厨房出来,他们又坐在餐桌前,华子建便把那烤香的尤鱼撕成条状,递给了仲菲依。

    她拿了一条放嘴里慢慢地嚼,她突然笑起来,说“如果有人知道,有人这么喝xo,会怎么样呢”

    华子建笑着说:“这就叫洋结合。更准确地说,叫土洋结合。那洋货不和我们的土货结合,不结合出一点特别来,我们这些土人就不会接受他那洋,他那洋就进不了我们的市场。”

    仲菲依说:“你让我想起了佛教。它就是这么在国流传的。”

    “书本上的东西,好多都忘了。”

    仲菲依情意款款的说:“跳舞还没有忘。”

    华子建掩饰的回答:“也快忘了。”

    “想跳舞了,现在就想跳,也让你回忆一下过去我们在洋河县的时光。”

    华子建笑了笑,他发现自己掉进了她为自己设置的陷井。很快,音乐充溢了整个客厅,光线也调暗了,华子建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事先准备好的,那酒,那舞曲,那光线,仿佛她为了他的到来蓄意已久,他不可能不搂着她跳舞,她在他的支配下进退、徘徊、旋转。她看着他的眼睛说:“只有和你跳舞,才会显得那么随意,那么放任,自己好像不是自己的。”

    “那是以前的感觉吧现在,应该不一样了。”

    “你有不一样吗有什么不一样”

    华子建若有所思的说:“至少,我得很认真,很专心地跳舞,怕踩了你的脚,怕惹你不高兴,怕你一发脾气,不知那笔款什么时候才能拨下来。”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明天,我就批下去,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华子建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他,他们的瞳仁里便都映着对方。仲菲依无奈的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早就想好了,只要你敢来我这,只要你来了我这,我就马上批下去。”

    华子建自嘲的笑了笑,说:“好像很复杂,兜兜转转的,让我这当事人也搞不清楚这其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你不算是当事人,但有人把你当成当事人,好多事便围绕着你展开了。”

    “我好像很无辜”

    “子建,更无辜的好像是我吧。”

    华子建便不说话了,他等着她说她的无辜。他想,这无辜是与自己有关的,他想,她只想把这无辜告诉自己,而且,要在一个特定的环境,比如,在她家里,而不是办公室或其他地方。

    说完话的仲菲依就静静的看着华子建的眼睛,华子建的舞步乱了,踩了她一脚,幸好,他没有穿鞋。仲菲依移了移他轻托着她的那只手,试探式地搂着他的脖子,问:“可以吗让我靠一靠。”

    华子建示意可以似地双手扶着她的腰,她便大胆地搂住他了,把脸放在他的肩上,他便时不时地触碰到她的胸。他们已经停了舞步,只是随着节拍轻轻地晃。舞曲依然在客厅里飘溢,仲菲依慢慢地搂紧了他,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脖子,让她的发拂拭他的脸,她那软软的胸也紧贴着他,令他好一阵迷茫,他想推开她,但他忍心推开吗华子建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虽然,还显得轻,却有了一种拥抱的意思。

    迷迷糊糊的华子建感觉到,仲菲依在轻轻地吻他的脖子,虽然像是蜻蜓点水一样的温柔,但那嘴唇的张合,那热气的喷出,应该不会是无意识的。华子建知道,这是一种暗示,一种询问,不错的,她说过,她不会逼迫自己,但并没说不会主动。

    华子建站住了,他不敢在继续下去,他说出了一个很不合时宜的问题:“今天我和我妻子长谈了一次。”

    仲菲依似乎没有听清楚,又或者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会说出这个问题。

    华子建又重复了一遍,说:“我们谈的不错,她消除对我的误会。”

    仲菲依放开了他,看着他,满脸的惊愕,仲菲依毕竟不是普通的女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笑了,也笑得有些僵硬,她明白,自己今天的努力还是没有能让华子建就范。

    仲菲依似乎有些找不到方向了,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然后才坐在了餐桌前,华子建也呼出一口气,他也回到餐厅那张餐桌,把自己那杯酒喝了,感觉心里似乎平静许多,他想,这一关,他走过来了,他还没有迷失自己,他还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仲菲依并不是一个可怕的女人,更多地她想让他自己选择,看他能不能接受她。

    很快,华子建又感到有些歉疚,有些不安,因为他对她太狠心,也太冷淡了。音乐还在飘溢,灯光还那般朦胧,仲菲依还是那么坐着,还是一只手放在餐桌上,身子前倾,然而,她却在口大口地喝酒,喝了杯里的酒再倒,且倒得满满的,便半举着酒杯,让那酒离嘴唇更近些。

    华子建不得不说说:“别喝了。”

    仲菲依却斗气似地喝了一大口,他就伸过手来拿她的杯,她比他还快,把杯里的酒都喝了,然后,狠狠地把杯子甩到地上,只听“咣当”一声。她有点竭斯底里的大声说:“你凭什么管我谁都管不了我,我想喝就喝,想醉就醉”

    华子建没说话,慢慢把自己杯里的酒倒满了,推到她面前,说:“继续喝吧钟处长。”

    仲菲依愣了一下,突然笑起来,满脸绯红,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那笑的激荡,她说:“我是有点激动了,我们慢慢喝。你去帮我拿个杯过来。”她举起他的酒杯轻轻所抿了一口。

    华子建走到酒橱前,从里面重新拿了一个杯过来,仲菲依便帮他倒酒,一边倒,一边说:“说说你的妻子吧”

    华子建摇下头:“有这必要吗”

    她举起杯向他示意,两人便碰了一下杯,便都抿了一口。

    仲菲依说:“我知道,你很喜欢你妻子,我知道,你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她,她有什么值得你喜欢她。”

    华子建撕了一条尤鱼丝放进嘴里,轻轻嚼着,再举起杯抿了一口。

    他说起了自己和江可蕊的过去,说起了自己带给她的伤害,也说起了他们之间的误会。仲菲依一边听着,一边喝酒。

    仲菲依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任性,爱耍点小脾气的女人”

    华子建模棱两可的笑笑。

    仲菲依感慨地说:“华子建,你是一个让女人不知说什么才好的男人。你总是说不清道不明地让女人为你吃苦,你身上欠了许许多多女人的债,你这辈子还都还不清的债。”

    她不再说什么了,又大口大口地喝酒,她看着华子建有有点担忧的眼神,说:“你可以走了。”

    华子建坐在那里没有动。他很担心她,担心他走后,她会怎么样虽然,她看着轻松,看着仿佛还洒脱的样子,但是,他知道,她内心并不像她表现得那么洒脱,这晚,她的情绪太低落,太反复,华子建想,自己应该再陪她坐一坐。

    “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现在还早,我想再坐一坐。省城这地方,我也没什么熟人,太早回去,也不知干什么”

    “这次,是你要留下来的,不是我要你留下来的。我们再喝酒。”她把两人的杯又倒满了,示意碰杯。

    “不喝了吧。”

    “为什么不喝我今晚突然想把自己喝醉,你留下来就要陪我喝。”

    华子建看了看酒瓶,也没多少了,想仲菲依再喝了也应该没什么事,就举了杯和她碰,她却一口喝干了,说:“你也喝干了。”

    再倒酒,每人就只有半小杯了。

    仲菲依突然说:“我们换一个地方吧。这么坐着有点累。”

    她要坐在客厅的地上喝,靠着沙发坐着,可以改变各种姿势,也可以半躺下。华子建还在纳闷,这半杯酒能喝多久,仲菲依摇摇晃晃的又从酒橱里拿了一瓶酒,她一手拿着瓶,一手拿着杯,示意华子建跟她到客厅去。

    这个时候,华子建已经意识到仲菲依是肯定要醉了,同时,华子建还知道,自己劝不了她,只能由她醉了,但是自己不能醉,两个人都醉了,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事,自己要少喝一点。

    然而,仲菲依却不放过他,每次自己喝了,都要他把杯里的也喝了,再先给他倒酒,华子建就不能不抢着和她喝了,好在华子建的酒量很大,他们一边喝,一边说着不痛不痒的话题,这酒喝得就没主题了,就有点纯粹是为了喝酒了。

    仲菲依自嘲的说:“为什么要有主题轻轻松松的,想喝就喝。”

    华子建的手机响了,不用想,应该是江可蕊打来的,于是,华子建想站起来,走远一点听,仲菲依却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站起来,说:“在这听不行吗”

    华子建想掏手机,却被仲菲依压着了。他们坐得很近,背靠着沙发的边沿,屁股和腿都在地板上,仲菲依拉他时,身子靠了过来,腿就贴住了他的腿上,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移开了腿。

    江可蕊在电话里问:“子建,你怎么还不回来”

    华子建当着仲菲依的面,不好多说什么,应付道:“嗯,就快了,就快了。”

    江可蕊听出了他口气的含糊,问:“你好像喝酒了”

    华子建装一副轻松的笑,说:“怎么会怎么会喝酒。”

    仲菲依把耳朵贴了过来,那动作好暧昧,软软的胸挤着他的手臂,华子建就要赶快改变这个动作了,他收了线,放下手机,手臂却在仲菲依的胸蹭了一下,她叫了一声,似是故意的,华子建脸红了起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仲菲依不屑的说:“没关系,今夜,我不设防。只是你一直都在防着我。”说完,她举起杯,把酒都倒嘴里了。

    华子建有点内疚的说:“我也知道,我不傻,不会看不出来,但是,我能那么做吗你也知道,我不能那么做。”

    仲菲依笑了笑,说:“这么说,你还不讨厌我我应该还有机会”

    “你能允许我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吗”

    仲菲依推了他一把,“咯咯”地笑,说:“你做梦吧你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就想好事”

    华子建也笑了,说:“所以呢,我不得不管住自己。什么好事都想占,这不清不楚的情债就更没办法还了。”

    他想起安子若,但安子若和仲菲依是不一样的,安子若是真心对自己,当然,仲菲依也是真心,但仲菲依和她不一样,仲菲依是掌控不住的,征服不了的,他不能干这种傻事,不能明知道自己掌控不了,征服不了,还硬是企图去掌控去征服,更何况自己以后会老老实实的和江可蕊在一起了,这些债自己是不能欠的。

    仲菲依笑起来:“你想什么呢想你妻子你挂了她的电话,心里不好受了唉,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了,现在开始,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了。这世界,就我们两个人,就我们两个人在喝酒。”她一边说,一边“咯咯”地笑,像是很高兴很开心的样子。

    她的酒已喝得差不多了,再喝就醉了,于是,华子建试图不让她喝了,夺过她手里的酒瓶,她就来抢那酒瓶,没抢到,就想站起来,那知,还没站起来,人就倒了下来,趴在华子建身上了。

    因为喝了酒,她的身子越发的软,且发烫。他也喝了酒,也是热的,这一接触,那种感觉便点着似的升腾起来。

    或许,仲菲依一点没意识到她趴在他身子,还伸了手去抢那酒瓶,身子更在他身上蠕动,华子建那火便烧得更旺了。意想不到的事就是这时发生的。

    她吼了起来,说:“给我,你给我。”那手就在空抓,没抓着,却把沙发上的手袋扯下去了。那包是她回来时,放在那的,也不知为什么,竟没拉好链,这一扯,包里的东西全掉了出来,包里掉出来的是一叠叠的钱。

    华子建惊愣了,那钱洒了一地,她却从他身上滚下来,坐在那里“咯咯”地笑,从地地板上检起一叠拆散了甩上空,让那钱像落叶似地飘下来。

    仲菲依大笑着说:“华子建,你不要这么傻看着我,我不会要你的钱,我们之间,讲钱就俗了,你们那个老庄的钱,我也不会要,本来,是想要的,但是,他骂我了,骂我想在他那得到好处。我就不要了,我喜欢那些不声不响的人,只说想请你吃餐饭,吃了饭,出门时,就提醒你,钟处长,你的手袋忘记拿了,那手袋是我的吗那手袋是他的,里面装着什么装着一叠叠钱。”

    华子建眉头邹了起来,说:“仲菲依,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在犯法”

    仲菲依满不在乎的说:“你可以去告发我,去检举我。你去,你马上去。”

    华子建说:“你应该去自首,自首才能争取宽大。”

    仲菲依冷笑起来说:“你还跟我来真的了,真要劝我去自首了,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去自首的,你去检举我吧如果,你不敢,你就把这事告诉你们那么老庄,他肯定会置我于死地的。”

    她一伸手,把华子建手里的酒瓶抢了过来,然后嘴对着嘴仰头“咕咚咕咚”地喝。那曾想,喝得急,呛了一下,就咳起来。喝酒最忌的就是生气,喝酒喝到一定程度,最忌的就是呛,这两点,曼仲菲依都齐了,没咳完,人就软下去了。

    华子建忙抱着她,她便趴在他怀里,舞动着双手打他,她哭了起来,彻底软在他怀里,就只有呼吸声了。华子建摇了摇仲菲依,见她没反应,知道她已不省人事,只得抱她回房间,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见她裙子撩起,便拉伸那裙子,掩住露出的腿。

    这时候,华子建一点邪念也没有了,他站在床沿,看着这醉美人,看着她那泛红的脸,那起伏的曲线,心里不禁感慨万千,这么漂亮光彩照人的女人,却这般孤独无助,她需要爱,需要关心和爱护,然而,她找不到关心爱护她的人。她这些年的处境,这些年的孤独,已经不幸的扭曲了她的心态,她苦苦地挣扎,她走进了一条死胡同。她还能在这死胡同走多久

    华子建走进卫生间,扭了一条湿毛巾轻轻帮她擦脸。他突然感到,自己对仲菲依太无情了,今晚,自己的确确伤害了仲菲依,且是一点不保留地,一点面子也不给地伤害了她,这个晚上,仲菲依是颇费心思的,要约他到家里来,她准备了酒,准备了音乐,甚至于抱着他跳舞。她对自己是很有信心的,相信自己能感动他,能让华子建舍弃已经有了裂痕的妻子,来选择她。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不设防地迎接他的选择。然而,华子建却无视她的诱惑,华子建给她讲述了自己和江可蕊的爱情,讲述了自己对江可蕊的痴迷,说了一个让她也有些感动的爱情故事,便是从这时开始,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她本来也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她诱~惑他,却不强~逼~他,失去信心后,一点不为难他,她很伤心,她不可能不伤心,她只是选择让自己喝醉去解脱自己的伤心。华子建很无奈,他又能怎么样呢还想再拥有这个女人吗这是不可能的他只能伤害她了。

    华子建关了房间里的灯,不想灯光刺激她的眼睛。他只亮着梳妆台的台灯,坐在梳妆台边的椅子上,也感觉到酒精在渐渐扩散,感觉到一阵阵的疲倦和困乏。

    手机又响了起来,华子建怕干扰了仲菲依,忙走出房间。电话里传来了江可蕊有点忧虑的声音:“你怎么还没到”

    华子建想了想说:“今晚,我不回去了。”

    江可蕊叫了起来:“什么你说什么”

    华子建说:“她喝醉了,我要留在这里照顾她。”

    江可蕊真的有点急了,说:“华子建,你刚才说没喝酒,现在又说她喝醉了,你到底要我信你哪一句你回来,你现在马上回来”

    华子建说:“我走得开吗我现在走得开吗”

    江可蕊不管不顾的说:“怎么走不开她是你什么人她喝醉了关你什么事是不是你把她灌醉的是不是把她灌醉了,想要干什么坏事”

    华子建也有点气了,说:“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华子建挂掉了电话,这个女人,有时候可爱得让人心痛,有时候性任得让人心欢,有时候又气得人心烦无可理喻。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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