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前因后果
遥远的隐魑星,黑棠纱匆匆忙忙的来到一道纱幔外,里面绞缠欺负的身影,还有女子吟哦低喘的暧昧之声,不断传出,让她不禁有些难耐起来。· “怎么了?”鬼镇檀的声音,仿佛脱般的冰冷,带着无情和冷漠。 “殿下,我们的探子回报了,在人间界一个叫做市的地方,化煞凝仇阵按照我们的安排,已然被激了!”黑棠纱的声音有些奇怪的说着,事实上,她并不清楚,圣子殿下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安排化煞凝仇阵。 “嗯……”鬼镇檀的动作似乎更加粗暴了起来,女子的呻|吟益痛苦,终于,女子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了无生息。 黑棠纱微微舔了舔干涩的唇,从纱幔中可以窥伺到圣子强壮的身体。 “市吗?”鬼镇檀掀开帘幕,已然套上一件白色的罩袍,带上银色的面具,“你知道下面要做的事情了吧!” “属下知道!属下立即安排人手,前往市,见机行事,务必夺取死愿花,殿下英明神武,只要有死愿花在,那些阴曹地府的笨蛋们可是投鼠忌器……”黑棠纱自以为是的说着,眼神妩媚撩拨,在她看来,男人都是好|色的生物,即使是这位圣子殿下也不例外,她相信以她的妩媚和手段,只要一次,只要一次就可以成功虏获这位殿下的身体! “愚蠢!”鬼镇檀冷漠的呵斥,对于黑棠纱的恨不得爆裂而出的肌肤熟视无睹。· “属下知罪!还请殿下责罚!”黑棠纱对于“责罚”这两个字格外咬重音调,带了一丝颤抖。 “我要你去市,是去救人!难道你不知道,赤徽在东鄂湖被镇压吗!?”在鬼镇檀眼中,黑棠纱不过是一个冰冷的武器而已,只是单纯的有被利用的价值。 “赤徽大哥?!他不是当初被上一任阎王打的魂飞魄散了吗?怎么会在东鄂湖呢?!”黑棠纱神色复杂,期待与畏惧交织着。 “那已经是千年前的事情了,千年的滋养,在那样一个天然的养魂之地。再加上两个人间教派的供奉,就算只有一丝魂念,他也可以复活!”鬼镇檀幽幽的说。 “是,殿下!”黑棠纱道。 待到黑棠纱离开。鬼镇檀拿出一张符箓,默念法咒,上面蓦地呈现出君裳雅在床榻上熟睡的身影,连她颈间的红痕也清晰可见。· 他早已在君裳雅身上埋下了一张万骷教独有的圣阶窥伺符,只要是君裳雅身边周围十米生的事情。无论大小,他都能窥伺的到,他已经不是的一次看到君裳雅和应巽霆亲密缠绵,那种阴私的窥伺感,让他对于君裳雅的渴望却意外浓厚起来。 即使身下的女人再美貌,再曼妙,也不是君裳雅,他渴望着,渴望着拥有,同样也渴望的破坏这份美好。 他深深的凝望着符箓上的君裳雅。眼神灼灼,一簇簇欲【火几乎形成实质。 “等着我,小雅,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我,想起我们的前世的……” “陛下赎罪!董裔来迟!”一个眉清目秀宛如古代翩翩书生的男子,站在应巽霆面前道。 “无妨!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要当面问问泰山阎君!”人间界的寻常欧式沙上,应巽霆宛如坐在王座之上。 “陛下请说!”董裔身为十殿阎君之一,在阴曹地府可谓是两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这两人其一是地藏王菩萨,还有一位正是这位小阎王陛下。 “二十年前,珈珞山这里的鬼吏因何亡故?!“应巽霆问的很是蹊跷。 董裔沉吟片刻。不知应巽霆究竟有何深意,试探着回答,“二十年前,此处生黄泉路生意外,引冤魂潮,鬼吏杭柩为了疏导黄泉路。指引亡魂归位,不惜牺牲自己,自爆而亡!” “那这个人又是谁”应巽霆随手一点,一个光屏出现,前日在珈珞山上的那个无颜杭柩立即呈现在他们面前。 董裔立即躬身,“陛下赎罪,此鬼,此鬼属下不知啊!”他竟然直接给阎王打起了马虎眼来。 应巽霆冷冷的看着他,十殿阎王,充其量只有一半可以信任,另一半两面三刀,果然如此,他也不再和董裔绕圈子了,这位泰山阎君,背后乃是猿鬼族、阴刹鬼族两大势力,再加上娶了东海龙宫的公主为妻,背后又多了龙族的势力,向来不可一世。 “钟离,你跟泰山阎君介绍一下!”应巽霆低声唤道。 钟离翰典从阴翳之处走了出来,显然他早就等待在那里,“是,陛下!泰山阎君恐怕忘记了,这鬼吏杭柩有一个双胞弟弟,叫做杭槿,一直跟随杭柩行事,兄弟二人形影不离!” “哦,是吗?陛下,是我疏忽了!我还真不知自己的属下还有双胞兄弟!实在是平素事务太多,还请陛下责罚!”董裔轻描淡写道,没有丝毫认错的诚意。 “除此以外,你还有什么需要给我汇报的吗?”应巽霆道,十殿阎君都是他的父亲、前任阎王指认,他并不想轻易更替。 “陛下恕罪,容我想想,容我想想!”董裔有些小心翼翼起来,因为他不知道,应巽霆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自己又该说多少事情。 “既然泰山阎君忘记了,那就算了,阎君请回吧!”应巽霆挥挥手,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是,陛下!”董裔知道,这位年轻的小阎王陛下,在怀疑自己了,但是那又无妨,自己乃是前任阎王指令的泰山阎君,背后无路鬼界王族还是龙族,势力雄厚。他甚至开始认真思考东海龙王的建议。 等到董裔离开,钟离翰典忽然问道,“陛下,为什么不揭穿他和卞城阎君的恩怨呢?他两人私下对抗,损坏了魑鬼王的封印结界,才造成如今的冤魂潮,他二人必须要负起责任来!” “因为我不想要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动这么大的对抗!”应巽霆意味深长道,有些事情,确实是难得糊涂,上位者应该有糊涂的胸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