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苏乐和蔡琰的初次会面
“呃…………”苏乐愣住了。“木兰你这是在说什么糊涂话呢？” “跟你开个玩笑不行啊！”木兰是想试探苏乐的反应，结果不是令她太满意，她在心中自言自语道：‘不愿意就算了。’ 第二天蔡琰按时到了，木兰和苏乐已经提前准备好房间，还点上了香炉。 这间房还是木地板的，木兰和蔡琰面对面跪坐，中间摆着一个茶几。由于苏乐心情太激动，迟迟没有准备好，还在挑衣服呢！于是两位女士先交流了一下琴技。 过了一会儿，木兰估计差不多了，这才去把苏乐叫过来。苏乐盘腿坐在木兰侧后方一点，对蔡琰点头致意说：“能见到闻名长安的才女，在下深感荣幸。” 蔡琰目前虽然只有十七八岁，和苏乐年纪差不多，但是看起来要成熟稳重很多。这可能和她出身于书香门第，比较沉稳有关，另外一次悲剧的婚姻增加了她的沧桑感。 “这位就是帮助父亲出狱的苏乐先生吧，父亲跟我说过了，文姬万分感谢！” 苏乐本来还奇怪蔡琰怎么确定是自己帮的忙，现在看来是貂蝉把苏乐的名字告诉了王允，最终蔡琰也知道了。 说着蔡琰给苏乐行了一个大礼，等她起身后，木兰笑着对她说：“不用客气，你就是什么也不说让他去死，他也会考虑一下的……啊！” 苏乐掐了一下木兰的小腿说：“蔡琰小姐怎么会提那样的要求呢！” “呵呵……”蔡琰用宽大的袖子捂住嘴笑了两声。“对不起，我失礼了，两位感情真是不错，而且比我乐观多了。” “文姬，你看不出来吗？你正是这小子最心动的类型——成稳温柔而内心坚毅。”木兰说道。 “这真是太过奖了，我未必如苏乐先生想得那么坚毅吧？而且很多人都说我非常高傲呢。”蔡琰回答道。 木兰和苏乐都哑口无言了，总不能用可能发生的事情来说明蔡琰的品质吧。 蔡琰见两人不说话，于是又接着说：“不过既然两位这么看得起，我会尽量做一个成稳而又坚强的女子。” “蔡琰小姐一定可以做到的。”苏乐感动地说道。 “多谢苏乐先生的吉言。”蔡琰说道。“今天我过来，除了口头上的感谢之外，另外也想问问苏乐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当然比起苏乐先生的恩情，我能做的事情实在很少。” “其实有很多的，不过我觉得他不好意思说那些过分的要求！” 木兰趁机也掐苏乐一下，警告他不要乱讲话同时也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 “疼！”苏乐想了想说：“如果蔡琰小姐在教授木兰小姐棋艺的同时，也指导我一下就好了。” “这个没有问题，你们两个一起学的话，刚好还可以对弈，另外我也可以教苏乐先生书法和琴技的。”蔡琰说道。 “琴是女子学的东西吧，书法我倒是也有兴趣，不过还是比围棋要麻烦很多吧。不怕蔡琰小姐笑话，其实我认不了多少字，而且写起来估计比小孩子的字都不如。”苏乐不好意思地说道。 “书法确实需要功夫，不过琴也未必是女人的东西，古代最擅长抚琴的伯牙不就是男人吗？既然苏乐先生想学围棋的话，我们先从围棋开始吧。” “是啊，三个人还是下棋有意思一些，我去准备一下。” 说着木兰就起身离开了，两人单独相处，苏乐竟然不敢直视蔡琰。 蔡琰毕竟是结过婚的人，而且古代人成年早，她笑着对苏乐说：“苏乐先生不必如此拘谨。” “嗯……” 说着苏乐抬头看了蔡琰一眼，果然和木兰的jiejie淑兰有几分相似，主要是气质上的。蔡琰年轻但已经是寡妇了，淑兰虽然未婚不过年长一些，两人看起来都是成稳温柔类型的。 就在苏乐痴痴地看着，蔡琰微微笑着的时候，木兰已经将棋盘和棋子端上来了。 （围棋纯属外行，查了一些资料，三国时期的棋子应该还是方形的，另外棋盘比后来十九道的小，是十七道的。为了方便抄棋谱，设定为现在的19X19总计361个点位的棋盘。） 木兰将棋盘放好后，蔡琰对她说道：“我先和苏乐先生下一局吧，看看他的棋力如何。” “嗯，不过文姬你可不要手下留情，一定要杀得他片甲不留。”木兰说道。 “这……我尽力而为吧，苏乐先生知道围棋的规则吗？”蔡琰问道。 “大概知道，如果周围都是对方的棋子或边界，而且内部和边界都没有空隙的话，那被围死的棋子就要拿掉了，好像战场上被围歼一般。”苏乐回答道。 “嗯，基本就是这样，不过其实只有一个气眼的话，也还是活不了的。”蔡琰补充道。 “那就开始吧，女士优先，蔡琰小姐先下吧。” “还是苏乐先生先下吧，我是不是让你几个子比较好。”蔡琰笑着说道。 苏乐被小看了，心里当然不舒服，不过他也就是胡乱下着玩过，确实不服气也不行。 “那我用黑子先下吧，感觉女性用白色比较合适，至于让子就不用了吧，我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苏乐盘坐着说道。 蔡琰和木兰是跪坐的，看了看苏乐倔强的样子，相视一笑。 “既然如此，那苏乐先生就开始下子吧。” 如果用坐标来描述落子位置的话，以苏乐看到的棋盘左下角为一一位，向上一个位置为一二位，向右一个位置是二一位的话，现代棋盘中星的位置则是四四位。 苏乐当然是老老实实地下在了四四位，蔡琰以六三位应对。苏乐随后下在四六位，这一手没有攻击性，苏乐的计划是龟缩防守，他明白自己的棋力肯定不如蔡琰，战略上只求输得不要太难看。 蔡琰随后下在了四二位企图攻占左下角，苏乐则下在三三位防守，蔡琰点在了九三位向右延伸。 围棋中角落和边缘比中央更重要，因为少量棋子可以占有更多的地盘，这有点像打仗时不用腹背受敌一样。以苏乐的视角来看，两人各下了三手，将左下角平分，苏乐占了左下角往上的边，蔡琰占了左下角往右的边。 随后另外四个角的争夺，苏乐也没有明显处于下风。布局结束后进入序盘的争夺，苏乐也是尽量靠边线布局，蔡琰也是非常温柔地没有积极进攻。 由于拼杀很少，两人也不是赌棋，所以并不是十分认真，下得非常快。 中盘争夺中，棋盘中间的大片区域都被蔡琰拿走，苏乐只是从边角地杀出几条龙来捣乱。接近官子阶段，苏乐一条比较冒险的长龙还被蔡琰围杀。 总之是从布局——序盘——中盘——官子，苏乐越输越多，大体看去，棋盘上接近四分之三的区域都被蔡琰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