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密谋
“让开!”玉灵儿娥眉轻皱,声音也变冷了起来。 “你.......”听到玉灵儿不善的语气,安乐逸面容不免有些恼怒,就在他想破口大骂之时,忽然到嘴边的话语一顿。 安乐逸看见了一双冰冷彻骨的眼睛,整个人如坠九幽炼狱。这股冰冷寒彻的气息,使得他浑身上下汗毛竖立了起来,额头上如黄豆般汗珠直流了下来,面如死灰。 玉灵儿本懒得与这小子一般见识,可是他却不识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耐心。她不得略施点手段,教训一下,好让他记住以后少来招惹自己。 这只是一种简单的神识攻击的术法,当然,玉灵儿减弱了术法中大部分威势。即使这样,对拥有凡人之躯的安乐逸来说,也是很难承受住的。 一旁安乐逸的双腿有点哆嗦了,身体颤动,快要倒了下来。看到教训这个富家少爷差不多了,玉灵儿连忙收回了神识。 安乐逸顿时身体一松,突然由死到生,如同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惊吓出的冷汗,彻底浸湿透了,犹如冷水浇身。 看着玉灵儿,安乐逸眼珠子不停的打转,神情惶恐无比。玉灵儿瞥了一眼安乐逸,开口道:“走吧,不要再来烦我。” 听到玉灵儿的声音,安乐逸如临大赦,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拖着发软的双腿踉踉跄跄的跑出了院子。 瞧了一眼那慌张而逃的背影,玉灵儿眉色舒展开来。经过此次小惩,安乐逸已经对她害怕之极。看来这小子,以后不会再敢来招惹自己了。 转悠一天了,玉灵儿也有点累了,便回房打坐练气休息起来。 ....... 平陵城晋王府,一间屋子里两人正在密切交谈着。 “这枚分魂珠已破裂,看来李三遭到了毒手。”赵泰宁凝视着手中一颗红色破碎的珠子,脸色难看之极。 赵泰宁身上这颗分魂珠,是一种感应类的小型法宝。它的作用是取自修仙者一丝神念寄存在珠子里面,在方圆三百里内,若寄存神念的人遭遇不测,珠子就会立马感应到,从而导致其破碎。 李三临走时,赵泰宁特意让他留下了一缕神念放在这颗分魂珠内。尽管赵泰宁也预想到这种结果,可是现在事情突然发生了,他又有点难以接受。 “这么说来,安家背后的确存在着修仙者,出手保护了安家小姐。若是这样的话,他们之前为什么不出手?非要让我们逼急了,躲藏在安家背后的修仙者才肯出手?”屋子里一旁的严芙看着赵泰宁手中的分魂珠,稍想了一下,面露疑色的说道。 “不管他安家背后有没有修仙者,这次我们必须得出手,不能再拖下去了。不论你父亲还是晋王,他们都已经等不及了。”赵泰宁脸色阴沉了下来,眼中放出狠厉之色。 “可是安家背后有修仙者,我们还不清楚那修仙者强弱。若是冒然出手,恐怕有危险,还是等调查清楚安家背后的修仙者,再行事吧。”严芙劝阻道,言语中流露出担忧之色。 “李三只有练气五层的修为,估计灭掉他的修仙者,起码也得练气五层以上的实力。不知道对方是练气期高阶的修士,还是筑基期的修士。如今我已经练气大圆满,已半步踏入筑基之境,你也有练气十层的实力,我们两人联手就算面对筑基初期修士也有一战之力。”赵泰宁冷静的说道,似乎并不担心。 “赵哥,若是安家背后是筑基高阶的修士呢?”严芙眼中忧虑更甚,不赞同道。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我们非要与安家背后修仙者对战。”赵泰宁转脸望着严芙,神秘一笑。 “你的意思......”严芙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安家背后修仙者无论是练气期修士,还是筑基期修士,只要我们将他引走就行了。不过这样,我们必须得冒点风险。”赵泰宁摸着下巴,轻笑了一声。 “如果灭了安家后,那安家背后愤怒的修仙者岂不会找我们严家来报仇?”严芙突然话锋一转,不免担心的说道。 “我们严家还会怕安家背后那位修仙者来报仇吗?岳父可是有着筑基后期的实力,若是岳父这次没有闭关修炼,前来平陵城,早就将安家灭了。哪还要我们费这么多心机去灭掉一个小小的安家?”赵泰宁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旋即又隐藏了下来,装作一副轻蔑的样子,说出了一番让严芙安下心来的话。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父亲是谁。不过,你这么早就叫岳父了。”严芙一说到自己父亲,脸上就露出了自傲之色,将心中的顾虑也抛开了。转而,俏脸一红。 “哈哈,我们俩的关系,早晚都要叫的,不如叫早点。”赵泰宁说着,便一手搂过严芙的娇躯。 但两人丝毫没有想过,如果安家背后的修仙者是金丹期修士的问题。这也难怪,任谁也不会相信一个非修仙家族背后能有令人尊崇的金丹期修士。 自从那日与安乐雪去过一次灯会后,玉灵儿一连几日待在安家,再也没有出去过。期间,安乐雪来找过她几次,要邀她出去玩。玉灵儿以修炼为由,拒绝再次外出。 而这几日中,玉灵儿也没有闲下来。由于刚刚功法才突破至灵狐第三变,她不断巩固修炼,以图熟练的cao控邪炎狐。 除此之外,玉灵儿还看看些丹书。心情大好之时,玉灵儿就会拿出炉鼎,配几份药草,炼制一下丹药。 虽然玉灵儿暂时还是无法炼制出丹药,但是比之前对炉鼎与真火的控制精进了不少。玉灵儿明白炼丹非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她还有很长路要走。 这一日晚上,玉灵儿正在盘坐修炼。忽然,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神色为之一动。 她迅速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下一刻,她看见屋檐上一道淡淡虚影一现,接着,那道身影又消失在了她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