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魔法的风格

    “卡尔，我本想给你上课，但没想到，事实却是你给我上了一课。”

    当卡尔把自己的思考说出来时，邓布利多的眼中带着惊叹。

    “真难以想象这是你进入巫师的世界两年时间得出的结论。”

    “看来你的天赋不仅是在魔法方面，还有你的头脑。就算是我也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尽管这么说有点不太谦虚，但就像你说的，我在魔法方面的天分实在太高了，很多事情在我看来轻而易举就能做到，但去忽略了这些细微的东西。”

    “但事实却是，很多时候，细节才能决定成败。”

    说话间，邓布利多抬手挥了下魔杖，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紧接着，魔杖尖端就冒出了白色的光。

    卡尔认出这是一发荧光闪烁。

    兴致勃勃地望着卡尔，邓布利多说：“卡尔，你可以量一下我这下发荧光闪烁的出手速度。”

    闻言，卡尔翻了个白眼，邓布利多这发荧光闪烁的出手速度快得都出现残影了，竟然让他计时。

    “要不我慢点，再来一次。”

    意识到自己手速太快，邓布利多兴致盎然地说。

    闻言，卡尔再次翻了个白眼。

    看老人此时的模样，竟然显得比他还要兴奋，活像一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子，满脸喜悦。

    看到卡尔的表情，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卡尔，你得理解，从无到有趟出一条路有多不容易，你即将走上的这条道路从来没有前人踏足过，可以想象，路边的风景究竟有多么美妙。”

    说完，竟不知道从哪里招出一块秒表，兀自一人摆弄起来。

    这一幕，看得卡尔一阵摇头。

    他明白，一个新体系的建成不是一天两天就成完成的。

    需要大量人员参与定级，这样得出的结果才是普适的，有代表性的。

    他想要这套东西，还得等回到霍格沃茨大量召集人手才行。

    眼下，哪怕有邓布利多在，也只能定立一个大体的框架，没法确定具体的指标。

    否则，如果真按照他或者邓布利多的标准来，那标准实在有点高。

    想到这儿，他又产生了一个疑问。

    或者说，他一直有这样一个疑问，但却一直没问出来。

    以前，他认为自己还不太够格，但现在，他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

    “教授，能跟我说说我跟您的差距到底在哪吗？”

    望着拿着一个最小间隔只有一秒的机械秒表，却在不停地测量不足零点一秒出手速度的邓布利多，卡尔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

    邓布利多停了下来，望着卡尔欣慰地笑了，“终于有一个我能回答得上来的问题了，但是卡尔，我还以为你会早点问我这个问题。”

    “我以前觉得自己没资格。”卡尔直截了当地摇了摇头。

    “现在呢？”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望着他。

    “现在......”卡尔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朦胧中，他倒确实有一种感觉，他跟邓布利多，或者说所有其他巫师跟邓布利多这个层次的巫师，确实存在一个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