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七百五十四章:娶你是得高调的事
莫深看着想要说什么,却又无从开口的叶慕,握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蹭了几下,玩笑一般的开口:“我可是劝说了很久,宝妹才答应成为我的同谋。” 叶慕听着莫深的话,下意识的朝着端着戒指的宝妹看去。宝妹冲叶慕电了一下眼睛,叶慕陡然发笑,这个小丫头是越来有越有意思了。 “那这些宾客是什么时候邀请的?”叶慕视线重新面对莫深时,不由得感动的吸了一口气。 “一个月前。”今天无论叶慕有什么问题,莫深都会回答她。 莫深看着台下除了宾客还有一大批的记者,又问:“你不是最低调吗?为什么邀请这么多记者过来?” “任何事都可以低调,可娶你,是我最想高调的事。”莫深的额头碰触着叶慕的额头,声音里藏满了温柔,和叶慕无法拒绝的承诺。 叶慕因为莫深的话眼眶微微发红着,有些事,即使她不说,莫深或许也是懂得。 司仪看着莫深和叶慕,提醒了几句:“莫先生,婚礼可以开始了吗?” 莫深看了一眼叶慕确定,随即对司仪开口:“可以了。” 伴随着婚礼进行曲,台下所有亲友起哄初伏中,莫深和叶慕再一次定下了终身的承诺。 莫深准备的真的很全面,就连结婚戒指,他都按照叶慕的喜欢购买。当他拿出结婚戒指那一刻,叶慕眼眶发红的厉害,可还是点头说了我愿意。 当年他们的婚礼上,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叶慕总是避开纪念日,为的就是不想让莫深想起伤心事。最重要的是,那天也是爷爷的忌日。如果大肆庆祝也是对死者的一种冒犯。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有了属于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在叶慕的一句我愿意中,一切美好随之而来。在亲友的祝福声中,叶慕主动捧着莫深的脸吻了他。 “哦呜!” 一阵艳羡的起哄声,几乎快要把这样的幸福淹没了。 此刻,叶慕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摊在了镁光灯下。 她不再有所畏惧,因为陪着她在镁光灯下的还有莫深。 她的无所畏惧不再是展示给别人,也是展示给自己。 “妈咪,我终于参加了你的婚礼哦。”宝妹此时笑眯眯的看着叶慕宣布。 这个小丫头,叶慕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叶慕弯腰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出声:“恩,谢谢你来参加妈咪的婚礼。” “不客气。”宝妹两只眼睛像是月牙一般弯着。这几年,宝妹也越发好看,开始有朝着大女孩长的趋势,她的眉眼之中非常像叶慕,不过,发呆时眼睛看人的神态又格外像莫深。 这一场婚礼,次日必定是要轰动全国。像这样仓促,没有提前发出稿件通知,但又让所有媒体知晓的婚礼实在少见,何况,他们是这传说中的堡垒厅办的婚礼。 叶慕和莫深的婚礼格外热闹,像是一场晚会。真正开始时,就连记者都加入其中。 今天,恐怕是作为演员的叶慕和记者相处最为融洽的一天。 会厅里放着舞曲,叶慕和莫深开舞。等到她们一只舞蹈结束后,所有人陆续进场跟着华尔兹的音乐跳了起来。 叶慕两只手圈着莫深的脖颈,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莫先生的保密功夫现在是越做越好了,竟然就连吉安都能买通了。” “如果我是做对你搞糟的事,我相信我也买通不了吉安。”莫深抱着叶慕的腰身笑着说道。 叶慕撇了撇嘴,脸上是不满意的表情:“可我真的在进入会厅之前什么都不知道。” 在进来之前,甚至说是看到莫深之前,她还以为肯定是在拍戏。 “如果让你知道了,又怎么能叫惊喜?”莫深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让叶慕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叶慕失笑,她抱着莫深的动作紧了几分:“是惊喜,只是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还没有吗?”莫深似乎并不相信叶慕的话。 叶慕确定的点头,将自己的脑袋靠在莫深的胸口:“还没有,一切对我而言,都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如果这是梦,那从头到尾都可能是梦。”莫深的声音在悠扬的音乐之中格外的好听。 叶慕就这么看着他,他所说的话好像都是唱歌一样,一点都不会引起不适,说再多也不会让人感到烦闷。 “是的话那就不要醒来了。”叶慕轻笑,想这样的梦,让她在其中过一辈子,叶慕都是愿意的。 莫深的下巴蹭了蹭叶慕的法定,动作之中有几分亲昵:“傻瓜。” “我才不傻。”叶慕今天似乎是要反驳莫深所有的话,她说着仰头看着莫深:“你相信你每一个问题我都能找到一个相反的答案,并且有解释吗?” “不信。”莫深回答的很果断。 “那你试一试。”叶慕清了清嗓子开口。 两个人在跳舞之中随口如此说着,周围的所有人只看到他们一直笑着交谈,还以为说什么重要的话,或者是甜言蜜语,应该是无法想到这两个人现在是在玩文字游戏吧。 “傻瓜。”莫深又重复了一遍刚刚所说。 叶慕只当他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问题,反驳:“我不是,如果我是傻瓜,我就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 “……” 莫深本以为叶慕会玩出什么高深的游戏,或者有什么高深的反驳,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话。 “再来。”这么无聊的事,叶慕竟然还有兴趣。 莫深无奈的笑着,本不想继续,可叶慕兴致这么高,好像也就只能陪着叶慕这么玩下去。 “我爱你。”莫深靠在叶慕的耳侧说道。 叶慕抱着他,笑容充满了甜蜜。等到莫深抬头看她时,她脸上依旧是笑容:“我输了。” 这一点,叶慕没有办法反驳,并且第一次觉得玩游戏输掉竟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莫深抱紧着她,没有再说什么,似乎这样抱着她就能抱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