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九十二章:幸福是每晚你在身边(9)
叶慕心里是瞧不起这种对女人歧视的男性,如果现在不是为了救人,她绝对不会和这种男人多说一句话。 那个男人眼神无神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嘴巴一直在自言自语。 叶慕很想要听清楚他在讲什么,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她并不能听到。 “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叶慕开口打断了那个男人的思绪。 她怕对方深思熟虑,想的太过全面了,反而对他们并不利。 那个男人缓缓抬头看着叶慕,不确定问:“你和叶善虎是什么关系?” 从这个口中听到叶善虎名字,叶慕吃了一惊。瞬间想到了,这件事可能和叶善虎有脱不了的关系。 “他是公司前任老板,我的伯父。”叶慕以最简单的方法回答:“不过,他几年前就全部退出公司了,他和公司毫无关系。” 那男人不信这一套,指着叶慕放心的笑着:“你以为我会信这个?为了躲开我的钱,连这个都能换?既然是你伯父,他以前也在这个公司,那就没错,还是你们公司欠我钱。” 叶慕没有听过这么不讲理的说辞,可还是压制自己冷静下来:“你说我们公司拖欠你的钱,你应该拿出点证据吧?” 男人不怕叶慕问证据,就怕叶慕不问。他伸手在自己的口袋里摸了摸,随后扔出几张纸:“你看看这个,都是他给我盖的章。” 那几张纸距离男人很近,叶慕超前靠近,男人就后退。 “我只是想看看纸上写什么而已,我不拿怎么看得到,你注意后面安全。”叶慕伸手阻止男人继续后退,担心的看着他怀里的人质。 男人缓慢警惕的靠近纸张,用脚踢了踢,踢到了叶慕面前又快速的退了回去。 叶慕弯腰捡起那几张纸,那不是简单纸,而是价值几百万的欠条,上面盖的还是hn公司章。 叶慕认真研究了一下那几张纸,随后举起和男人说道:“这些是公司的章,但一紧给是几年前的章了,这是叶善虎私有产物,我们公司没办法负责。” 哪怕是从法律鉴定,叶慕这说辞也是没有任何问题,叶慕的公司不需要赔偿这个男人任何资金。 那个男人听到叶慕说这些,激动了:“什么!那你的意思我这几套房子都搭进去了?!” “你可以找真正的债主赔偿。” “我要是能找到他,我还会来这儿吗?我不管,总之是你们公司的章,你们得给我钱!” 男人可能也是意识到这件事的不对劲了,不肯听叶慕任何解释,执意要赔偿。 “我可以给你这些钱,你得放了她。”叶慕将那些欠条交给自己身后的秘书,冲对方说道:“不过你要想好了,你已经伤人了,下面的记者还有警察都是知道,你认为你拿到这些钱,你可以安然的走吧?” 叶慕说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显然这个男人并没有想到。 “我可以告诉你,如果真的是我们公司亏欠这些钱,根本不用你追着要,这只是公司一天的赢利而已。显然,它不属于我们公司,而是有人骗了你。真正骗了你的人,你不去找,伤害其他无辜的人,你认为自己很有理?” 叶慕的话很有道理,哪怕他今天是拿到钱走出去,那所有人也会评价他是无赖,杀人犯。对叶慕等人,反而是满满夸赞。 这个男人吞咽着喉咙,一看便是没有一开始那么确定了。 “你口口声声划分穷人富人,我还以为你有多懂穷人呢,按照你划分的标准,你现在伤害的全部都是穷人。”叶慕的眼睛放着光,她说什么,都让人无法忽略。 男人犹豫的不说话,手里的刀子松弛了几分,他握着刀子的力道不重,暂时顾不得自己身边其他的认真想着。 郭飞看到男人出神了,缓步绕到男人的身后,他用眼神示意叶慕,让叶慕做好拉走女职工的准备。 叶慕注意到郭飞的行动,立即用自己的视线提醒郭飞,让他不要再上前。 可是郭飞没有要听的意思,一步一步靠近。他的脚步很轻,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但是天台上其他人都是看到的,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惊险。 郭飞好不容易绕到那个男人的伸手,刚伸出手,楼下的群众看到了郭飞,忍不住惊呼:“天呢,那个人是要绕到凶手的身后吗?” 这一句话,那个男人立即反应过来,快速的转身。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郭飞已经扑了过去,死死的扣住了男人的脖颈。那个男人的力道一瞬间松弛,岳母快速的拉过女职工,解救了人质。 但是,郭飞的行为激怒了他。再加上刚刚楼下的群众提醒,他的反应很快,在位置上,还是他比较占力量。他快速用自己的手肘戳向郭飞的下肋骨。 郭飞忍着痛后退了一步,但是圈着男人脖颈的手还没有松开。他死死的禁锢着男人,但是男人一只手拉着郭飞的手臂,郭飞根本使不上全身的力气。 男人一只手控制着郭飞圈着自己脖颈的手,另一只手的手肘还不停的朝着郭飞的方向刺戳去。 几下下来,等到警察赶上来的时候,郭飞已经没有力气了。郭飞一直被戳着后推,这会儿已经站到了边缘位置。 很快,男人手臂使用所有力气一顶,郭飞瞬间松开了手,整个人在边缘晃了晃,身体轻飘飘的从楼上甩了下去。 “郭飞!”叶慕什么都顾不上,快速的朝着郭飞的方向冲过去,但是快速被秘书拉住了:“叶总,你不能过去,那个凶手还在……” 叶慕现在冲过去,不是故意当人家人质吗? 此刻,那个男人没有了人质,警察立即上前把他抓住了。叶慕推开助理的手,快速走到天台边缘。 郭飞早已经摔了下去,楼下全部都是大家恐怖的叫声和惊悚声。 “郭飞……”叶慕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似乎还没有从那重重的一坠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