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二十三章:听她的
司童思张口便要问下去,但是她一想,她怕问的越清楚,越是给自己惹麻烦。() 问的太清楚了,对她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司童思朝着窗外看着,淡淡又寡忧的叹了口气:“要是所有事都能如愿以偿,简单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两个,彼此都明白彼此知道什么,清楚什么,但是就是不愿意把话说透了。 她想什么,曹应是清楚的,她不愿意详细的说了,曹应也不再问。 一路上,车子里异常的安静,谁都没有再说话。 曹应想的是走一步算一步,终究结果他相信是不会让他失望。 另外一边,叶慕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这边的活动已经差不多了,虽然电影还在火热的上映期,但并不影响叶慕的行程。这边,她的前期工作已经做了,后面的只要交给制作方就好,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叶慕已经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去了,但是下午的时候,吉安忽然来拜访,再一次的打断了她的行程。 “小慕,你等一会儿。”看到叶慕拎着行李箱下楼,吉安立即伸出手拿过她的箱子放到一旁喘气出声。 看着吉安似乎很急的模样,叶慕揉着自己发酸的手,好奇出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这么着急着过来?” “我还想问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吉安朝着厨房看了一眼,示意厨房里的佣人给自己一杯水,语气略带抱怨的和叶慕说道。 叶慕朝着佣人看了一眼,对方立即给吉安端过来一杯水。 “谢谢。”吉安感谢了一句,很快把水喝下去才算回答叶慕的问题:“我有个事要找你,最近,你恐怕是回不了国了。” “啊?为什么?”叶慕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并不是好消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因为……你还要留在这儿谈一个角色!”吉安面露愁云,有意逗叶慕,说着,又快速的露出笑意:“极影这边有个导演看了你的电话,好像很喜欢你的表演,今天托人委托我,说是想要见你一面,好好的和你聊一下他的影片。” “导演?”叶慕奇怪的出声,到底是那个导演说出这样的话? 叶慕是好奇的,可好像又没有办法问出声。 “这样啊……”无法,叶慕只能含糊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可是我的行程已经订好了,今晚回去,明天在国内还有拍摄。” 叶慕在说这话的时候,多少带着侥幸的心理。 能有机会演几部极影的电影是好事,可叶慕这次很是着急回去,她在这儿呆的很开心,但是莫深一直陪着她啊,这让她很担心。 莫深从未休息这么长时间,他大多数时间都是花费在工作上。叶慕不愿意他为自己浪费时间,更不愿意他因为这个耽误公司的事。 但是,吉安一直都比她要理智,所以她把自己所有的工作都交给吉安。如果吉安答应下来的事,她心里即使不愿意还是会去做。吉安考虑的全面,对她的演绎事业也很有规划,总之,叶慕是百分之百信任她的。 叶慕期待的看着吉安,等着她嘴里出来的答案。可是吉安似乎是有意吊她的胃口,越是想听的,她反而越是慢吞吞。 “没关系,国内的行程都不算紧,这次虽然是我们的不对,可好好的解释一番,大家都能理解,毕竟你现在和以前稍稍有些不一样。”吉安在说‘稍稍’这两个字眼的时候,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几分得意。 她可不止觉得叶慕只是稍稍的有些不一样,这段时间叶慕在国外很红这一点不需要她解释。吉安在国外能够明显感受到这一点,街头投放的预告片,许多人都驻足观看,吉安听到关于叶慕的评价全部都是好的。 吉安还没有回国,但已经听到国内那边传出来的风声,大家只是看了预告片,又听闻叶慕在国外火热的这几天,不少人对叶慕的期待值又增强了许多,还有不少公司等着叶慕回来商量合作。 吉安是认为,现在国内有什么事都可以不急,一切还是暂时以国外为主,这会儿要是再接一部好的电影,那在国外的位置也基本可以确认下来了,关于这一点上,吉安比较急,打铁还是等趁热,免得这部作品结束,叶慕迟迟没有作品跟上,这样很容易被粉丝遗忘。 吉安是如此认为,叶慕心里即使时分想回去,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深吸一口气应下吉安的话:“好吧……那一切都听你的。” 全权交给吉安,叶慕相信吉安能够调节出时间安排好这一切。 两人正说这话,莫深从楼上下来。他看了一眼叶慕的行李箱,又看了一眼吉安,淡笑说了一句:“看来,今天又是走不成了。” “知道走不成,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叶慕耸肩,叹了一口气盯着莫深说道。 莫深没有否认,只是过来抬手拉了拉行李箱,随后示意管家:“把太太的箱子放回原位。” “留在这儿多住几天也好,你不是很喜欢这儿吗?”莫深给叶慕的答案是这样的,根本就没有多少什么。 叶慕深吸一口气,莫深都认为在这儿是好事,那就留在这儿吧。她相信,莫深能如此坦然,势必是解决了一切,知道自己不在这段时间也不会有任何的事。 “那我打电话和妈说一声,她还认为我今天晚上回去。”叶慕一时之间忽略了吉安,走到桌边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叶慕给自己的母亲打着电话,只剩下莫深和吉安两个人站在客厅,吉安有些尴尬,手脚都不知道该朝那儿放。 “莫总,我是不是耽误了你的事?”好一会儿,吉安试探性的询问。 她刚听到了叶慕和莫深的说话,叶慕似乎急着让莫深回去,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没有。”莫深朝着楼梯口看了一眼,否认的很快。 吉安总觉得莫深的否认里有其他的意思,不敢说话,只是点头站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