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御剑术
手机阅读 只见乌小川和牛大宝二人身后似乎散放着什么古怪物件,他定睛一看,顿时瞳孔大张,仰头大笑起来。【】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渏小說Ыqi.阅读最新章节 “罗云呀罗云,你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是什么这不是是野牛藤吗哈哈哈哈” 乌小川和牛大宝心头一紧,见孙楚义快步走来,赶紧闪身躲到一边,身后散放着的几根野牛藤终于露出全貌。 孙楚义快步趋前,蹲下一看,不由得大喜过望。 “成熟期野牛藤不错,不错嗯,这一根的年份怕是不下百年了” 片刻后,他将几根散放着的野牛藤一把抄起,头出不回的朝着身后一扔。 “颜石,给我拿好了” 颜石大笑几声,伸手接了下来。 乌小川和牛大宝心叫苦,却是不敢有任何表现,生怕惹怒了孙楚义和颜石,只是可怜巴巴的向罗云望去,目光满是无奈和委屈。 罗云目光闪动,轻轻摇头,示意他们不要着急。 孙楚义扫视周遭,见此地再无他物,眉头一皱,兀自沉思起来。 片刻之后,他蓦然抬头,直愣愣的望着罗云,一脸不容置疑的样子。 “罗云,你那柄乌木弓拿来让我看看。” 罗云眉头一皱,知道孙楚义对银蛇弓垂涎已久,摆明了是要强取豪夺,不禁大为反感,心恼怒之极。 沉吟片刻,伸手入怀将银蛇弓拿了出来,右手举起,在身前晃了几晃。 “孙师兄说的是这个吗” 孙楚义怪眼一翻,着实没想到罗云会如此配合,乖乖的拿出乌木弓。他深吸口气,瞳孔放射出贪婪之极的目光。 “嗯,是它,快些拿来给我” 看去,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罗云轻轻点头,脚下却是一动不动,将银蛇弓缓缓交到左手,右手微动,食二指并拢,轻轻拨弄着银色弓弦。 孙楚义等了半天也不见罗云有什么动静,目光一沉,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长叹一声,冷冷说道“罗云,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罗云依旧拨弄着小弓,默默凝聚着真元,斜瞥着孙楚义也不答话,脸却是露出一丝古怪笑容。 孙楚义等待片刻再也忍耐不住,目凶光一闪,右手捏诀向天一指,背后长剑铮然出鞘。明晃晃的剑身在半空鱼游而下,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手里。 罗云初时有些不明所以,待得片刻之后略一沉思,不禁心头一震。 颜石呆呆的望着孙楚义,此刻面色发紧,手捧几根野牛藤,身躯轻颤,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 “御剑术孙师兄竟然已经练成了御剑术” 罗云的面色瞬间变得凝重之极,心头大凛之下,脸再无一丝笑意。 对于炼气期修士来说,只有当修为达到炼气期八层以时,才能具备御物之能。然而,要想将这种术法修炼到纯熟,达到如臂使指的境界,则需要更长时间的修行和浸yin,才能领悟其的奥妙。 罗云显然还远未达到这种境界。 而对于颜石来说,这种梦寐以求的神通似乎已经离他不远了,此时他亲眼看到孙楚义将御剑术施展出来,再想到自己停滞已久的修为境界,隐约之间,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一念及此,他的心是五味杂陈,无法抑制的升起一股复杂之极的情绪。 罗云暗叹一声,彻底抛掉先前的玩味之心,心神变得如弓弦一般紧绷。不知不觉间,乾坤灵泉的运转之势又快了些许。 孙楚义似乎并不太急于展示自己的修为,手握长剑之后并未再次脱手祭起,而是心神内敛,周身隐隐流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罗云立时生出感应,心神有些微微的躁动。片刻后深深呼吸,催动青木诀将这丝躁动抚平,双目微闭,旋又睁开。 场间气氛微微一滞,孙楚义冷笑一声,从容出剑。 他身形连动,犹如一条灰色蛟龙,使出一记略显繁复的剑招,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着罗云斜刺而来。 罗云心神一紧,立即施展迭风术,随即却发现那一剑太过玄奥,以他眼下的修为根本无从闪避。身形疾退的同时,身前光芒一闪,银色光箭立时飞射而出。 孙楚义似乎早已料到他的路数,大喝一声,将一道浑厚真元向着剑身灌注而去,身形陡然斜掠而开,剑尖一抖,顺势斩出。 金铁交鸣声,银色光箭与红色剑芒交缠在一起,乒乒乓乓响个不停,片刻之后便相互湮灭。 孙楚义眉头微皱,似乎有些失望,紧接着却摇头轻笑一声,似乎并不放在心。 罗云面色微抽,第二箭已然射出。 孙楚义抽身疾退,速度快得惊人,还未落地便将长剑祭起,右手一翻捏诀向着罗云遥遥一点,同时身形一闪眨眼间横掠至数丈之外。 银色光箭去势虽疾,却没有弯转之能,擦着孙楚义的肩头一掠而过,远远的飞了出去。 孙楚义的长剑悬在空,剑身高速震动,飞行速度极快。 罗云一击落空,还来不及发出第三箭,便见前方红芒一闪,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蓦然涌心头。 他根本来不及出箭,几乎是本能般将银蛇弓向前一挥,同时身躯向后一个疾旋。 砰 金戈之声倏然响起却转瞬即没,罗云身躯剧震,擦着地面斜掠了开去。 直到此时,先前那道击在空处的银色光箭才在远处耗尽威能,化作点点银光溃散开来。不过,场间几人谁也没有心思去观赏这幕景象,他们的目光完全投注在身前这片湖岸之,激烈的对战仍在继续。 罗云还没来得及弹身站起,眼角余光便看到那柄闪烁着红芒的长剑剑身一折再次飞掠而来,不由得惊魂大作。 情急之下,他顺势而行,仰躺地面将银蛇弓拉至满月,真元暴涌之下,一道粗大光箭斜冲而,迎着那道红色长剑飞了过去。 直到此时,他才得到一丝喘息之机,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丝而已,因为孙楚义在不远处凝神以备,等待已久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