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怨念之殇（8）
组成合议庭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这个刑事案都是这样的，短则几周，长则几个月。由于在合议庭组成之前，嫌疑人都是要拘押受审，所以，一旦最后嫌疑人罪名成立，其刑期都是从拘押里算起，黄海波嫖娼案，里面当事人的刑期都是这样折算，用专业术语来说就是拘押一日抵一日刑期！ 换而言之，如果要让姜舯和谢晋燕在这里等着合议庭组成，随后出庭作证，这个期间就显然有点太长，对于洪霁雯而言，是不能接受的，于是洪霁雯提出了本方的观点：即姜舯和谢晋燕先行回国，等越南方面合议庭组成，再前来作证！越南方面断然不会接受洪霁雯这样的要求，不能接受，最大的两个原因就是受审的对象是越南公民，把你们放回去了，我们这里组成合议庭后，你们不出庭作证了怎么办？越南司法不是闹了一个国际笑话嘛！另外一点：合议庭的组成是有前提条件的《无》《错》重要证人就是其中之一，现在用外国人证明本国人有罪，在司法上，本来就有“先天不足”！你再这么一会去，合议庭不组吧，对中国说不过去，合议庭组吧，不仅因证人不在而依据不足，且自己的心里也过不去，就如同让外人参与自己的家事一样，到时肯定会引起一些激进人士的不满。所以越南当场表态：如果姜舯和洪霁雯要这个时候回国，越南方面就组成合议庭的条件不足，在拒绝履行。这一来，洪霁雯就有点骑虎难下了。利用谈判的空暇时间。和国内的艾仕帧教授取得了联系。艾仕帧教授得知这个消息后，明确表态：这个案子必须要有结果，在越南一切的费用由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出具，经费上不用担心，我们这里耗得起！钟离志贤的尸体如果没有问题，会尽快安排其家人前往越南见上最后一面。洪霁雯见艾仕帧教授正好聊到钟离志贤的尸体，连忙将姜舯说出的担忧说给了艾仕帧教授听！艾仕帧教授毅然决然的说道：“在口径上务必要统一！钟离志贤的父母对自己儿子的身体状况不一定会清楚，这里报告出具过去后。你们那边一定要要咬定是钟离志贤在与看守人争执过程中，造成的心脏骤停猝死。钟离志贤的父母在越南言语不通，全仗仰着辛照那名翻译！所以，辛照的翻译会相当的重要，不可穿帮。要给钟离志贤的父母竖立一个共同的敌人：那看守人。这样会同仇敌忾。便于维权，获得自己的利益，由于钟离志贤是因公出差，遭致身亡，这里的保险公司也会按照赔款条例进行赔偿，在一定程度上。尽可能的弥补钟离志贤的父母！”洪霁雯得到艾仕帧教授的这样指示，心中也有了底。于是重新回到谈判桌前，表示中方为了得到越南方面最公允的解释和为受害人得到法律上的彰显！因此，中方竭力配合越南方面组成合议庭，将这宗刑事官司进行到底。 越南方面见洪霁雯这里比较坚决，心想，既然如此，也只能随你们去，我们自顾自的组成合议庭，你就在越南生活吧，这一两个月下来的花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洪霁雯得到越南方面的正式确定后，又将钟离志贤家人请来，目睹钟离志贤最后一面的要求放到了台面上，在这一点，越南方面表示尽一切可能配合，将死者家属的悲痛情绪降到最低。 洪霁雯将商谈出来的结果反馈给了艾仕帧教授，艾仕帧教授就着手组织国内的事宜！当然，由于艾仕帧教授身体欠安，再加上自己的身份在场面上还是显得有些低，所以，在邀请钟离志贤家人的事情上，都是让洪大志主人出面组织的。而艾仕帧教授在第二天的早上，就把一份拟造好的钟离志贤的健康报告传给了洪霁雯。洪霁雯确认那份健康报告后，一并交给了越南的司法系统。 在等待合议庭组成的前夕，洪霁雯终于有了相对较空的机会去胡志明市见自己以前的同学。由于谢晋燕已经出院，姜舯虽然被越南警方放出，但性质所在，其行动是设限的，你不会中国受审，在越南，始终是一名犯罪嫌疑人，所以，你的活动范围在越南警方的控制中，且每天都要会警局报道一次。所以，洪霁雯可以出行旅游，到处看看，姜舯就不能跟着一起“长见识”了，原本洪霁雯想带着谢晋燕一起去看看同学，洪霁雯的同学就是谢晋燕的同学嘛！但由于谢晋燕刚刚失去了最心爱之人，没有心情，就跟着姜舯一起在酒店中。洪霁雯见姜舯和谢晋燕都留在酒店，于是就要求翻译辛照和两名陪同人员在酒店里照顾姜舯和谢晋燕，自己做一名背包客，去胡志明市逗留几天。 辛照帮洪霁雯安排好了来回的车票，计划好了行程，并给了一本中越字典，洪霁雯就这么着，带着一些现金和车票字典，随随便便的就出发了！ 凉山到胡志明市，火车两天一夜，这也是洪霁雯自大学毕业以来，第一次出国，成为一名“背包客”。乘上南下的列车，洪霁雯一扫钟离志贤已去的阴霾，心情较前几日比起来，爽朗了很多。 越南的总体根据和中国差不多，北方的经济要相对弱于南方的经济，特别是胡志明市，是越南的经济、金融中心。如果用河内来比作中国北京的话，那胡志明市就相当于中国的上海。 胡志明市西北至东南长102公里，东西宽75公里，面积23902平方公里，其中市区面积1403平方公里，人口近600万（编者按：该数据为2003年的数据）。胡志明市旧称西贡（编者按：1975年，越南政府为了纪念越南国父胡志明，将其改名为“胡志明市”）以前是法国殖民统治时期的首府。1955年后为越南伪政权“首都”。该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受美、法西方的影响。商业极为发达。有“东方巴黎”的美誉。胡志明市虽然没有独特的名胜古迹，但诸如饭店、教堂、学校法式建筑较多。这些法式建筑具有浓厚的法兰西文化风格，有非常高的观赏价值和建筑领域的学术价值。 洪霁雯如果用现在的青年标准来划分，她就属于那种文艺青年。 由于洪霁雯这次是私人旅行，就不再享有外交的待遇，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洪霁雯火车一下来，就被胡志明市的美景所吸引住了，换人家。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赶紧先找到接头人，然后再考虑观光的事情，洪霁雯？不，她就拿着一本中越字典，开始了她的“奇妙”旅程，这么说吧，她道胡志明的那天，是上午10点多，她和她在胡志明的同学已经先前说好了。做某某班次的火车，由于洪霁雯的同学那天正好请不到假。所以就让洪霁雯一下火车后，直接叫一辆出租车，直接到自己的家里，洪霁雯同学已经让家人在家里等着洪霁雯的到来，烧了一桌子的好菜。或许是洪霁雯觉得自己去叨扰同学的家人有点麻烦或者不好意思，也或许是胡志明这个城市非常的美丽，一下火车后，洪霁雯就想着这么早去人家的家里也挺尴尬的，索性就“按图索骥”，买了一份胡志明市的地图，参照中越字典，就开始一个人的背包游了。 虽然是洪霁雯第一次国外背包游，但根据其事后的描述，能感觉到洪霁雯这次玩的还是蛮尽心的，笔者有幸看到了洪霁雯有关这方的记录，她是这么写的：刚下火车，就被胡志明市的欧式风格的建筑所深深吸引，火车站外有很多人力三轮车，这三轮车很有意思，人是坐在前面的，车夫在后面蹬车。我觉得很有趣，就想尝试一下这样的新奇交通工具，临行前，翻译辛照曾经交代过我，在越南的任何消费都是可以讨价还价的。我原准备拿着地图和中越字典去跟车夫讨价还价，令人意外的，这里的车夫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细细一打听，才知道，他们都是越战时期的老兵，和美国人共处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普通的英语交流没有任何问题。当我得知坐这样的人力三轮车只要5000越南盾的时候（笔者按：差不多3元左右的人民币，97年亚洲金融风暴后，越南盾的汇率一直下跌，从原来的一万越南盾兑换8元人民币，到现在的一万越南盾，只需要二元多人民币就能兑换到了！），我就实在不好意思还价了，车夫还是蛮能洞察我的心理的，得知我想逛一下胡志明市大致的著名景点，车夫就跟我建议租他的车，由他做我的导游，带我游览胡志明市的景点，这个建议虽然不错，但不知道这样的价格会不会很离谱，当我得知对方只要3个小时才2美元的时候，我彻底折服了，这里真是一个可以尽情消费的天堂，在车夫的带领下，我坐着极有特色的三轮车，浏览了统一宫、红教堂、中央邮局、西贡市政厅在浏览到范五老街的时候，从车夫那边得知，这里不仅可以买到很多廉价的纪念品，更关键，这里有很多让人垂涎欲滴的越南美食，当时正赶上饭点，我看着车夫也挺辛苦的，就请他吃饭，车夫是一名很朴实的人，一直推说不好意思，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才接受了我的邀请。 车夫介绍的越南美食真不是盖的，他推荐的炸象鱼，让我至今想起都垂涎欲滴，一条巴掌大的鱼，经过油炸后，一口咬上去，酥麻无比，连鱼的骨头都是酥酥的，非常香脆。怕吃到鱼刺的朋友，想必这个绝对是最爱，更为关键的，这么一条美味无比的大鱼，才售价60000越南盾，实在是太实惠了！不过，这个价格得益于车夫的讨价还价哟，没有车夫，人家可是要卖70000越南盾呢！除了炸象鱼，越南的河粉、春卷也是极为好吃的，材料新鲜，价格都不贵。一个春卷也就2000越南盾。这个价格在中国能吃到一点什么呢？真是太棒了 这个只是笔者摘录了洪霁雯的一些记录。放在这里，一来证明那天洪霁雯玩得有多开心，二来也顺便推广一下越南的旅游文化，如果大家条件许可，真的建议去越南玩一下，那地方的风景、人文和消费，都还是不错的！ 写了这么多，就变相的证明另外一件事情：洪霁雯同学的家人有多么的焦急。但那个年代。通讯方式还并不是很发达，所以，洪霁雯同学的家人只能在那边等着干着急，而洪霁雯却是很不靠谱的旅行着，直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洪霁雯才因为胡志明市的天热，想到了要避暑，才让车夫将其送到了同学的家里。 一到同学的家，这时候洪霁雯的同学已然是被其家人叫了回来，没等到人嘛，所有的人都焦急。那同学一看到洪霁雯优哉游哉的到了，顿时心情非常复杂的将洪霁雯一阵责备。心情复杂很容易理解。一个是焦急所带来的生气，另外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同学重新相聚的那种快乐。 “呀黎可秀，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对于洪霁雯同学的责备，洪霁雯只能用那“无敌”的笑容在弥补自己的“罪过”。 没错，洪霁雯的这个同学就是黎可秀。（笔者按：有关黎可秀的相关灵异事件，可以参阅拙著《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000年，中国和越南建立了青年宏图计划的蓝本，两国各自的优势专业，是可以互享的，当时黎可秀就以留学生的身份，来到中国，学习心理学一年，也就是这个一年，让黎可秀和洪霁雯成为了同学。一年后黎可秀回国，两人除了qq联系以外，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这次见面，离上次见面已隔了4年，可以说是久别重逢呀！ 当然，洪霁雯也不是白逛街，在逛街的时候，早就给黎可秀和黎可秀的家人准备了礼物，在“糖衣炮弹”的魅力下，原本都很焦急生气的黎可秀和黎可秀家人，顿时释怀了很多，纷纷邀请洪霁雯赶紧入座，那一桌子的菜放在桌面上，动都没动！ 虽然洪霁雯在中午时分，已经和车夫在范老五街吃的大饱，但已经几小时过去了，消耗的挺多，再加上越南的美食确实有勾起人们食欲的效果，（编者按：如果说中国美食如同一绝世倾城的美女话，那越南的美食就是透着一股小清新范儿的邻家女孩。看上去非常的清亮，在炎炎的夏日中，很能勾起人们的食欲！）于是就当仁不让的大块朵硕了起来。在吃饭的过程中，黎可秀得知洪霁雯已经蜻蜓点水般的浏览了胡志明市，在心理学上颇有建树的黎可秀，深谙洪霁雯已经很疲劳的道理，于是很通情理的对着洪霁雯说道：“霁雯jiejie，今下午我俩就不要出去了，在我家里好好的休养一番，明日一早，我在带你去浏览几个最为著名的景点，可以吗？”。 黎可秀的建议深得洪霁雯的心意，只见洪霁雯点了点头，随后在黎可秀的安排下，洗了澡，来到黎可秀的闺房，倒床边睡，黎可秀见洪霁雯安然无恙，也就放下了心，自个儿重新回到单位，完成工作。 晚上黎可秀回家后，发现洪霁雯已然是醒在了那边，对照着中越字典，看着越南的书籍，黎可秀觉得洪霁雯真能静得下心来，对于一窍不通的越南语的她，还能这样子去阅读。 黎可秀带着洪霁雯吃好了晚饭，两个人就开始聊起了天，两人最初家长里短的，说着以前学校里的事情，洪霁雯顺便把同学们后来的变化都跟黎可秀说了一番，聊到最后，就聊到了主题上来了，黎可秀问洪霁雯这次为何会来越南？洪霁雯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姜舯的事情跟黎可秀说了，但由于没有说那怨念媒介物的事情，所以黎可秀一直不明白洪霁雯嘴中的那个姜舯，为何会去对一口棺材耿耿于怀？洪霁雯又要顾及秘密，又要解释清楚，说了半天，自己都自己觉得矛盾，最后不免感叹了一句说道：“哎这工作真心不是人干的，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洪霁雯这番话其实是对灵异的一种变相表达，但在黎可秀听来，就以为洪霁雯做的并不是很满意，“霁雯jiejie，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在学生时代就非常喜欢专研催眠，对吗？”。(未完待续……) 第327章怨念之殇（8： ...